“呜--你这是怎么了--”
吕远山爱子心切,顾不上许多,忙扑上去,那吕景元见有人来抓自己双手,吓得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躲,似乎要害怕得命都要丢了。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控--”
叶承低喝一声,欺身上前,庆瑞忙上前拉开吕远山,空容绕在吕景元身后帮忙控住吕景元双臂,叶承左手食指中指从袖中拈出一张符咒,嘴唇快速翕动默念咒语,啪地将符咒拍在景元头顶百会穴,只见那吕景元双眼一直,昏了过去。
下人们七手八脚将吕景元抬到吕夫人的屋子,吕夫人见到儿子形销骨立,脸色惨白,头发乱糟糟彭在头顶,曾经一个翩翩公子如今变成一个糟汉,心疼的儿一声肉一声嚎啕痛哭。
“好了好了,莫让几位小仙君笑话。”
吕远山也双眼含泪,拍着妻子肩膀轻声劝慰。
吕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叶承脚前,“仙君,求求你无论如何要救救我家景元,这孩子生性纯良,对待父母孝顺有加,对待朋友重情重义,上天不公,怎么会让我家景元无缘无故遭此横祸。。”
一边心酸难耐又呜呜呜哭起来。
叶承见她跪下,早退后一步避开,由一旁丫头早上前搀扶起吕夫人。
叶承伸出两指在景元脉上搭了搭,“不必难过,”
“他七魄仍在,魂不附体,我今夜便为他招魂。”
“招魂?”
吕夫人疑惑的看向自己丈夫,迟疑问道,“ 景元怎么会丢了魂魄?”
“不是丢了魂魄,是只丢了魂,魄为阴,魂为阳,魂又有三,天魂,地魂,命魂,亦胎光,爽灵,幽精。”
空容给她解释道,“吕公子丢了阳魂,心识错乱,耳目不通,自然痴痴傻傻,所以便要招魂拘魄。”
“招魂聚魄是我大师兄手到擒来的本事。”
“等我大师兄将他三魂拘来回到体内,保管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吕公子。”
庆瑞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吕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半晌,缓过神来问,“即是招魂,不知仙君都需要什么?”
“令公子胎光尚未走远,否则必死,我先将他胎光拘回,稳住性命,再寻他爽灵幽精。”
叶承吩咐道,“寻五色米,黄香三只,香案一台,白烛两盏,黄纸一张,清水一碗。”
“子时我便为吕公子拘魂。”
子时,吕家庭院,此时月朗星稀,夜风微微送寒,院子里静寂得紧。
吕景元穿着中衣,紧闭双目,脸色铁青直挺挺躺在床上,空容坐在他身侧,手里握着一件吕景元旧穿的外袍,牢牢盯着吕景元,只见他头顶与脚下,各放着一只白烛,尚未点燃。
房门大敞,看得到院子里摆着的香案,案上放着一只大碗,碗里装着五色米,上面插着三只黄香。
叶承抬头望向天空,只见月亮已升到正空,将三支黄香点燃,站在香案后方,伸指捏诀,嘴唇翕动,微声念道。
“三魂不定,七魄不宁,爽灵游离,幽精外行,胎光何在,与其同生,不可妄动,速归本形,路也村落,庙宇坟墓,不得私扣,速还吕景元胎光与我。”
如此念了三遍,第三遍话音刚落,便见一阵阴飒飒的风拂来,香案上清水起皱,那张黄纸竟然飘飘悠悠飞了起来。
叶承双目似电,长袖一展,将那张黄纸打入屋内,一边喝道,“吕景元胎光还不附体,等待何时—”
那黄纸被叶承长袖卷进屋内,早被候在一侧的空容一把用外衫罩了,直接盖在吕景元身上,与此同时,那一上一下两只白烛,无火自燃,竟然呲呲两声,燃了起来。
叶承端着清水走进来,递到下人手中,淡淡道,“喂你家少爷喝进去。”
一旁下人接过水碗,将吕景元外衫穿好,又将水给吕景元喂下,只听不一时,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