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方住了。”
庆瑞从未一起下山除过祟,自小又是养尊处优,到底还是没有叶承几人能吃得苦,初下山的兴奋感一过,便事事开始担心起来。
走进镇子,只见家家户户忙着拾辍东西,关门闭户。
庆瑞抬头向天空望望,通红滚圆的一颗太阳刚斜到西方,天黑尚且还早。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庆瑞扯住街边一个卖香粉首饰的中年人。
那人急道,“别问我,别扯我—“
言语间甚是急迫害怕。
挣开庆瑞推着小货车便一溜烟儿跑走了。
“哎哎哎—”
庆瑞拾起他掉在地上的一盒香粉,“你东西掉了—”
“不要了不要了--”
那人好像生怕被追上,一个拐弯儿,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
什么情况。。
庆瑞手里拿着香粉盒顺手塞在离他最近的悦人手里,“给你了。”
悦人脸一红,“平白无故的,我不要这东西。。”
“不要呀?”
庆瑞将香粉抽回来看了看阿疼,“阿疼,你要不要?”
阿疼笑吟吟接过来,“好呀。”
揣在怀里。
悦人小嘴儿一扁,从眼角剜了阿疼一眼。
叶承清了清嗓子,“走吧。”
向前又走了几家,路左有一座二层小楼,门口一颗垂柳婀娜飘扬,门口一副对联,左联客似云来笑迎五湖四海,右联宾至如归喜接三教九流,横批四个大字在夕阳的红光里闪闪发亮,日进斗金。
“嚯,把目标赤裸裸的写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也太不谦虚了。”
阿疼瞅着这横批直乐。
不过这掌柜好像忘了自己这目标与承诺,店门闭得死死的。
阿疼上前拍拍店门,“老板,有人投宿。”
拍了半晌,门内传来叮咣之响,门被打开一道缝。
一只眼睛在缝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略微欠大了一点,“你们是外地来的?”
“是啊。”
阿疼笑吟吟地回道,“外地来的。”
那只眼睛疑惑的打量另外几人,被阿疼挡着,一时看不全,阿疼体贴的向后退了几步,露出身后几人来。
那只眼睛打量片刻,见几人手里均握着宝剑,气宇昂轩,又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
叶承道,“崇华山。”
“崇华山?”
那只眼睛显然一惊,眨了一眨,“是那个崇华山的崇华山么?”
“喂,你啰嗦什么,这世上不就这一个崇华山。”
蕴影站得累了,伸手拨开阿疼抢上前喝道。
没一会儿挡门板被掀掉,店门打开,门内站着两个人,一身短打是刚才询问的那人,身后站着一个方帽长衫的中年人,瞧来便是老板了。
“你说,你们真的是那个崇华山的崇华山上来的?”
那中年人问道。
“太玄门修学人,如假包换。”
空容亮出腰上悬着的崇华玉牌。
“道士?”
老板见了玉牌,面露疑惑。
几人一头黑线,“修真的。”
“哦—修士。”老板似恍然大悟,喜出望外道,“太好了,太好了,崇华山世外仙山,世人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修仙的,”
“你们来了,我们就有救了。”
“你们为何这么早就家家吹灯闭户关门不出?”
几人放好行李,围坐在一楼的圆桌前,老板张罗了一桌清淡素菜,陪坐在一旁,听见庆瑞问他,便愁眉苦脸道。
“谁想放着这金灿灿白花花的金子银子不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