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温温。
“二位小爷,有什么不周到的还要海涵,姑娘们要是有伺候的不好的地方呢,回头我一定好好调教。。”
“吃吃吃,拢烟啊,好好喂小公子吃个梅子。。”
“哎呦,含翠啊,你对嘴儿喂这位小公子一口酒喝嘛。。”
“哎呦—公子,你怎么不喝呢—”
庆瑞身边围了四五个姑娘,花枝招展,袒胸露肩,衣服薄的简直一扯就破,欲穿未穿的,举手抬足之间春色无限。
他苦着脸,一边要防备这些姑娘对着他上下其手,一边双眼死死闭着,不敢乱瞄乱看,还要推挡着这些姑娘柔柔纤手送到唇边的酒杯,这一时间简直如坐针毡,慌乱无措。
简直比他在山上炼那最难的法术还要费精神。
反而阿疼坐在他对面,一只脚踩在凳上,一边坐着一个姑娘,一口酒一口菜,怡然自得。
“阿。。阿疼,你不是说带我见识好姑娘,怎么,怎么来这样的地方,这到底是哪里,我们,我们快些回去吧,大师兄要找的。“
庆瑞伸出袖子擦擦额上的汗珠。
“哎呦,你别摸我阿。。”
“管他找不找,这个地方么,叫做花楼,春馆,你也可以叫它—妓院。”
阿疼扯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这里面的个个都是好姑娘,怎么,你嫌你身边的这些姑娘都不够好?”
“不不不—不是的—”
庆瑞后背都湿透了,忙忙对身边作势不依的姑娘们连连拱手讨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很好,很好。。”
一个穿着黄色纱衣的女子将酒杯凑到庆瑞嘴旁,娇声道,“公子若i是真心觉得我们姐妹好,就饮了这杯酒。”
庆瑞如避蛇蝎般盯着那杯酒,“我不会喝酒的。”
“那就是公子说谎,在公子心里,还是觉得我们都是低贱轻薄之人,蒲柳败花之资,不配与公子喝上一杯。”
黄衣女子小脸儿一撇,小嘴儿一撅。
“就是就是。。”
其他人附和。
“你们不知道,”
阿疼伸出筷子点着庆瑞,火上浇了一把油,“这位公子家世显赫见多识广,多漂亮的姑娘他都见过,他若觉得你们不好,那便是你们真的不好喽。”
“我没有,你别乱说—”
庆瑞有口难辨,苦不堪言,对着泫然欲泣的黄衣女子只得道,“我喝还不行吗。”
一仰脖子,将黄衣女子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黄衣女子破涕而笑,阿疼连连鼓掌 ,“不错不错,再来一杯。”
“公子喝了婉儿的,也要喝我的。。”
“还有我的。。’
“公子,还有我的。。“
中女子七手八脚递过杯子来,庆瑞也不好推辞,一时间喝了十好几杯下去。
“庆瑞,你酒量不错嘛。”
阿疼惊叹的瞧着庆瑞,坐得一贯的严危正襟,后背比平时更笔直,面色不改,眸子清亮,丝毫看不出喝过这么多的酒。
庆瑞见她问,也不答话,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一个女子伸手去拉他,被他一拂袖子挥开。
“喂喂—”
阿疼叫了两声,眼见庆瑞几步便走得不见踪影,阿疼气道,“这个人,好端端的干嘛发脾气,至于不理人么,不就是要他喝了几杯酒,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
仰头又喝了几杯,庆瑞走了,突然间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待了一会儿,索性站起来,也走了出去。
刚走出春楼门口,便见对面柳树下立着一人,一身白衣胜雪,满面清冷似月,一手握着宝剑,一手负在身后。
满面沉郁。
不好。。
阿疼遮了面便想溜,耳边清冷声音唤道。
“阿疼—”
没听见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