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看来他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就他那又古板又凉薄的性子,估计当时心里指不定怎么厌烦她呢。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必领情了。 “你是专程来奚落我的吗?” 叶承淡色的眸子在阿疼脸上瞟了瞟,“下月初五,崇华门人授崇华玉牌与太玄印记,师尊要你好好准备。” 瞪着叶承背影走出秋爽斋,阿疼撇了撇嘴,操起毛笔沾了沾朱砂,“授个崇华印要我准备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