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疤痕的。 徐砚白知道,这不是他的小狗。 他的小狗已经离开了。 窄巷内死寂一片,寒风强劲刺骨,将徐砚白衣领吹的竖起来,几乎遮掩住他半张脸。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你不用太担心我。” 良久他再次抬头,再望向陈亦扬时,表情又是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暖,只是声音愈发微弱了: “我只是,有点想念我的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