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抢的,你说对与不对。”
魏夫人抱着怀中不存在的孩子神色娇羞:“我的宝宝,像夫君,长得可真俊。”
摧雪不语没有接魏夫人的话。假如她说的都是真的,那养母与太傅生了玄贺,后来被养父装作是孤儿带回鸿天祠收养,而魏夫人因执念将玄贺当做自己的孩子,因此才会那么说。
“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她?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死要活的喜欢她?贺萱有什么好的,让魏郎,宁愿忍受屈辱也要爱?周小姐,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向来与贺萱关系交好,可是授意来嘲讽我?”
魏夫人话锋一转开始言之凿凿指责摧雪,而摧雪却是再次接收到自己不曾知晓的信息。她的养母贺萱,北襄皇后周熹交好?
为何母亲从没提起过,周围似乎很少人会提起这件事,她失忆过就罢,但是那天她讲述代替周熹女儿沈茯时,玄贺也没有什么反应。
事情越来越不受掌控,也逐渐变得有意思,沈茯母亲竟与她养母有渊源,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摧雪舔唇,将手肘搁在雕花案上,眸中深藏算计:“是吗?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和贺萱见过面了。”
果不其然,魏夫人几乎是立刻急言令色:“睁眼说瞎话!别人不知道,我作为魏郎的夫人还不知晓吗?你们四个,几乎是一有时间腻在一起,怎么可能!”
四个?其他两个人是谁。
“胡说,怎么可能,我只有贺萱这一个朋友。”摧雪故意这么说。
可惜魏夫人转而用警惕的眼神看向摧雪使劲摇头:“你是谁?你不是周熹!周熹不可能忘记她们,你们四个亲如姐妹,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绝对不是周熹!”
摧雪再怎么套话魏夫人也不再言语,只是瞪着她。
但至少这段话中,她知晓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太傅仰慕贺萱,贺萱是玄贺生母,而太傅是不是玄贺生父这个存疑,毕竟摧雪不是外人,她也是宴颐家里一份子,对于宴颐与贺萱恩爱程度,贺萱是绝对不可能红杏出墙。
再就是魏夫人似乎很惧怕周熹,这个正常,毕竟周熹素来有毒后之称,但她似乎好像偷梁换柱过周熹什么事,这个她的第六感居然告诉她这件事与她的关系不浅。
最后便是太傅和贺萱在那个时期走得很近,不然魏夫人也不会了解到一般人不会知道的周熹与贺萱交好,并且还有另外两人。
这些事想求证并不难,但似乎这段往事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说不愿意提起。
比如她传信给少雎派掌门询问时,回信飞快,里面却是反问的她从何知晓,从字里行间中看,他似乎很惊讶摧雪会知道贺萱与周熹还有其他两个不知道的人关系很好。
见他这个状态,摧雪几乎是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件事肯定又是短时间内查不到的信息,而现在她只有一个突破口,便是这魏夫人。
第二封信便是传给了玄贺,确认他是否知晓母亲与北襄皇后周熹之间的事情,以及宴颐现在还是否在襄京,有没有回到鸿天祠。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父亲了。
那日因为事情太多,因此胧雀母亲那件事耽搁了小半天,但摧雪没告诉她,自己发现了什么。
魏夫人犯疯病时会大吵大闹,偶尔恢复神智冷静下来时,摧雪观察到,她的手却会止不住小幅度颤抖。
那封匿名递交于胧雀信的字迹也是那边歪歪抖抖,因此摧雪怀疑那封信是魏夫人所写,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暂时不确定便没告知于胧雀,而是派寻月私底下去寻找魏夫人疯前所作的字画。
废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一副八年前的鲤鱼戏水画,对比画右下角的提字以及署名,摧雪这才确定给胧雀写那封信的正是她的亲姑姑魏夫人。
她叫来胧雀,告知她自己这一天的调查发现,问她是否还要继续查下去。
毕竟是一名疯病之人传递的信息,就连她告知摧雪的那些,摧雪也是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