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儿说得有理,不过据父皇所知,在前些日子,楚国攻打郑国,开始的时候,郑国被楚国打得连番大败,就连郑国的国都新京城都被楚军攻占,最后整个国家只剩下一座天泉县县城而已,幸亏在这期间,郑国的驸马造出一种名叫炸药的物件,听说此物发出的响声犹如滚雷般震耳,巨响过后,便会有少则几十多则上百的兵士倒地丧命,威力十分巨大。郑军仗着此物,从天泉县城一路反攻到楚国国都邺城之下,逼着楚皇熊泽签署城下之约。父皇估计郑国此次所谓的炮兵演练定与此物有关,故而今次找你过来,是想派遣你去郑国一趟,借着视察日升金钱庄的名义,不惜代价设法搞到此物的配方,否则,一旦此物配方被别国弄走,到时我们晋国恐怕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哦,对了,父皇,儿臣今番过来见您,也是为去郑国的事。”说着,姬尚从衣袖里掏出刚才收到的那张纸条,双手捧给姬崇智。
看完纸条上内容,姬崇智怔怔沉思了一会,随之幽幽说道:“此事八成是齐国骁骑卫所为!”
姬姜闻言一惊,急忙道:“父皇,如此说来,那儿臣的驸马孙伦岂不是也成了齐国的奸细!”
“哦,这是为何?”姬祟智听说大吃一惊。
姬姜心虚的看一眼姬尚,期期艾艾说道:“父皇,三弟刚刚所说私调几百万两库银的柴玉贵,正是孙伦的亲表兄。”
姬崇智脸色顿时严峻起来,沉声问:“是孙伦把他这个表兄介绍给你的?”
姬姜贝齿紧咬嘴唇轻轻点点头。
姬崇智起身在御书房里来回慢慢踱了几步,吩咐道:“此事千万不得外传,朕自有打算。”
“父皇!”姬姜鼓起勇气喊一声。
‘′嗯,又怎么了?”姬崇智口气虽然温和,目光却是十分凌厉看向姬姜。
姬姜慌忙低下头,不敢和她父皇对视,嘴里嗫嚅道:“儿臣恳请父皇,若是真查出孙伦有什么错处,留下他性命。”
姬崇智袖子一拂,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是自作自受。”
姬姜身子微微一抖,哀求道:“父皇,孙伦极有可能是受他表兄蒙蔽才犯下如此大错!”
姬崇智一摆手,“安平公主不必再多言,此事待朕查清,自会有处置办法,现时朕派你和康王一起出使郑国,而后转道去齐国参加文武大会,期间不得私自回国。”
“父皇,儿臣求您了!”姬姜“扑通”跪下,将整个身子都匍伏到姬崇智脚前。
姬崇智看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便自顾走回书桌旁坐下,挽挽袖子,提起毛笔在砚台里舔一舔,随即在一叠早已放好的白纸上,刷刷写起来,时不时停笔沉思一下,再接着写。大约用有一刻时间才写好,便随手拿过放在旁边的玉玺盖上去,细心叠好后装进一个封套里,再用火漆仔细封好口,这才对跪伏在地上的姬姜缓缓道:“起来吧,父皇答应你留下孙伦一条性命。”
姬姜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感激涕零连连磕头道:“儿臣代孙伦谢过不杀之恩。”
姬崇智没理她,转头招手叫过姬尚,将手中信封递给他,并叮嘱道:“此信你要亲手交到郑国皇帝手上。”
“是,儿臣一定办到。”姬尚躬身双手接过信封。姬崇智想了想,又道:“如郑国皇帝能答应与我们共享炸药配方,我国将出兵与她们共同对抗齐国。”
‘‘啊!父皇,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别的不说,光是齐国那两万藤甲军就不好对付!”姬尚闻言,手一抖,手里的信封险些惊掉地上。
姬崇智摆摆手,淡淡道:“无妨,依父皇推测,今后在战场上,什么藤甲军,银甲军,黑甲军之类的,包括所谓的鞑兵不过万,过万不能敌的草原上鞑子骑兵,怕是都要统统败在这炸药之下。”
姬尚摇摇头,“父皇,请恕儿臣直言,儿臣虽没亲眼见过此谓炸药的厉害,恐怕这其中大都是以讹传讹成份据多,据儿臣所知,郑国弄出炸药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