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卫羽心这时从后面走过来,一边用手抚摸着那匹青紫色的绸布,一边对着陈晓木说道。
“哈哈,客官,尊夫人的眼光果然不差,我看她这么喜欢这个颜色,你就替她买了吧”鲍掌柜劝道。
陈晓木虽有苦难言,但看到卫羽心这么喜欢这匹青紫色绸布,也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既然老婆这么喜欢这种颜色,那就算帐吧!”
“好嘞”鲍掌柜高兴的应了一声,随手从柜台上摸过算盘,用手指熟练的拨着算盘珠,噼里啪啦算了起来。
不一会,鲍掌柜便指着算盘对陈晓木说道:“客官,你看以夫人这身材,做一件旋袄和一件襦裙,得用一丈五尺绸布,这一尺绸布五两银子,一五得五,五五二十五,客官您总供需付纹银七十五两。
“可以”陈晓木点点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递给鲍掌柜,“这是十两黄金,按照现在的市面兑换价格可以兑换一百两银子,你先验一下真假。”
见陈晓木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鲍掌柜心里不由暗暗一惊,乖乖,想不到这土肉头身上还带有黄金,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任凭他是这家新京城最大布庄的掌柜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足赤的金子了!
不过吃惊归吃惊,他还是接过陈晓木手里的金锭,先放到嘴里咬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了舔金锭表面,有股淡淡的甜味,再看被他用牙齿咬过的金锭边子,依稀可见几个牙印,鲍掌柜起先悬着的心一下子踏实起来,他忙殷勤的笑道:“客官,不瞒您说,我们鲍福记不仅卖的布料在新京城里数一数二,就连缝衣匠都是当初宫里的尚衣局的匠人,后因战乱流落到我们鲍福记的,客官买这么贵的上等绸料,不如就在我们这里做成衣服再带回去。”
陈晓木想想,觉得这倒也方便,省得自卫和卫羽心俩人再在新京城里大街小巷去寻找缝衣匠,便同意了鲍掌柜的提议。
鲍掌柜见陈晓木答应在他这里做衣服,很是高兴,赶紧让叫小四的少年去后面喊缝衣匠过来为卫羽心量尺寸。
片刻时间,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手里拿着软尺随着小四从后面走出来,鲍掌柜向老妇人拱了拱手,而后指着卫羽心说道:“劳烦冯姨为这位姑娘量一下尺寸,姑娘想做一件旋袄和一件襦裙。”
老妇微微点点头,走到卫羽心身边展开软尺边为她量身体尺寸,边用粉饼在自己的袖子上写下来,量完尺寸,老妇突然问鲍掌柜,“老鲍,我做衣服的价格,你和这位客官说了吗”
鲍掌柜闻言赶紧陪起笑脸,“冯姨,你就放心做吧,别看她们二位穿着普通,却是不差银子的主顾,你看这是他俩刚买的咱布庄最好的绸布!”鲍掌柜说着伸手拍拍柜台上那匹青紫绸缎。
“那好”老妇答应一声,又将脸转向陈晓木和卫羽心,“二位客官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取衣服这旋袄里面要填什么样的蚕丝”
陈晓木望望门外天时,估摸着现在大约是午时左右,便道:“我们天黑之前过来取衣服,不知能否做好,至于旋袄里填什么蚕丝,当然要用最好最暖和的蚕丝了!”
“行吧,客官既然要的这么急,那我就紧紧手,天黑之前把衣服做出来,不过客官,你要的最好蚕丝可不便宜,我们这里最好的宁南蚕丝一斤就得十两银子,你这件旋袄至少得二斤蚕丝才能填实,加上我的缝制工费八两银子,光这两样就得二十八两银子!”
老妇话一出口,鲍掌柜就在心里直骂这个老不死的,本来他想把蚕丝以每斤十五两银子价格卖给陈晓木,再把缝制工费加到十二两银子,刚刚那些绸布每尺就被他加了一两五钱的银子,可他没想到从来都寡言少语不愿多说话的老妇人,今天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唠唠叨叨说这么多话,挡了自己的财路。
陈晓木多聪明,老妇人这样明码报价一说,他就知道这鲍掌柜的不是什么好鸟,看来自己刚才买的绸布上也被他当冤大头给宰了,不过他也不在乎,不想跟这些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多作计较,相比自己掌握吴炎临死前交给自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