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的袖箭正插在刚刚他立身的地方,把铺在地上的青砖插的四分五裂,一个身形清瘦穿青袍的少年立身在被她们围住的俩个人面前,漆黑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黑衣判官怒声道:“你是何人老夫劝你少管闲事,快些离开这里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哈哈哈”青袍少年一声长笑,“尔等装神弄鬼,必是那些见不得人的鼠辈,今天这个闲事我是管定了!”
“臭小子,你知道爷爷我是谁吗我的闲事你也敢管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黑衣判官伸出鸡爪手指着青袍少年说。
“呵呵”青袍少年冷笑道:“你不就是一个该天打五雷轰下流的盗墓贼吗在小爷面前装什么装”
“啊!”你认识我”黑衣判官对青袍少年的话显然是吃了一惊。
“任三怪,你以后戴着面具就没人认识你了挖人家的坟掘人家的墓,小爷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尸臭味,还戴个判官的面具,我看最该被审判的就是你自己!”
“唉呀,你可气死爷爷了,小兔崽子拿命来!”任三怪嘶吼一声,举起鸡爪手向青袍少年就扑了过来。
“哎哟,三爷别那么大的火气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不是没出息吗”三角眼女人一扭一摆晃着屁股过来拦住任三怪。
“万绮香,万老鸨,怎么春再楼的生意现时不好就和这个盗墓贼混一块了,你也不怕天雷劈他时把你也捎上”青袍少年见到三角眼女人走过来,微笑着说道。
“哎呦喂,你这位小爷的嘴巴可真够毒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和你计较!”万绮香挥了一下捏在手里的手帕,接着道:“奴家想讨教一下这位小爷到底姓甚名谁怎么连我家老鬼你也认识”
“哦,这么说的话,敢情万老鸨是早就和这个盗墓贼厮混在一起了”青袍少年略微惊讶的问。
“夫人你快给老夫闪到一边,我要将这小鬼的骨头抽出来煲汤给你喝!”青袍少年一口一个盗墓贼,终于彻底惹翻了任三怪,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万绮香,挥着两只鸡爪手冲向青袍少年。
青袍少年身形在原地嘀溜一转,任三怪的两只鸡爪手“咔嚓”一声将少年身后的房门抓的木屑四下飞溅,任三怪一招落空顺势急转身伸直双臂就像僵尸一样平扫过来,少年眼疾手快,略一矮身躲过任三怪这一击,顺手一拳捣向任三怪的腹部,任三怪躲闪不及重重的吃了青袍少年一拳,身子就像一片枯叶向院子里的花坛飞过去。
只听“哗啦”一声花坛里的一个花盆被任三怪的身体砸的支离破碎。
“小兔崽子,还真有两下子!”任三怪骂了一声一骨碌从花坛里爬出来,伸手扯掉身后的黑斗蓬,身形一跃又向青袍少年扑过来。
青袍少年往后一纵,退入身后的房间里,迅疾关上两扇房门,只听“轰隆”一声,任三怪连爪带人全都撞在房门上,将两扇结实的房门硬生生的撞倒在地。
任三怪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从地上一跃而起,眼珠骨碌碌乱转,在房间里搜寻青袍少年的身影。
“盗墓贼,你是在找我吗”任三怪身后突然传来青袍少年戏谑的笑问。
任三怪闻声掉头向门外望去,青袍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己悄然站在门外的空地上,正双手抱臂,歪头看着他在笑。
任三怪一时气急,指着青袍少年怒骂道:“小兔崽子有种上来和爷爷打呀!躲算什么本事”
青袍少年拍拍自己胸脯,“盗墓贼你有本事就来打你家小爷,小爷就在这里站着,你打不到就是你没本事!”
“你,你”任三怪指着少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珠子一睃,侧身飞到正躲在一边观战的李贵身边,伸手抓住李贵的肩膀,五只鸡爪就像五支尖刀扎进李贵的肩胛骨,疼的李贵不由“啊”的惨叫一声,鲜血瞬间从肩膀上流了出来。
和李贵几乎是并排站在一边的陈晓木被任三怪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大跳,赶紧连滚带爬跑到青袍少年的身边,指着任三怪骂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