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样能光明正大摆到人面前的。
陈晓木伸出大拇指在张永面前晃了晃,“张知府,你牛逼,说起鬼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张永心里发虚,干笑两声,“军爷说的是那里话,本府,哦,不对,本人为官多年从来不曾说过一句假话,不过这位军爷!”张永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老夫看你年纪正值结亲之时,因为国征战而耽误了婚姻大事,老夫心里也是老大不忍,老夫有一侍妾,名叫周慧娘,虽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但是长得那一叫个水灵,前些日子,新京城的楚军守将吴炎和我动刀子,我都没舍得给他,不如我现在将她赠送于你,说句不好听的话,既使将来军爷在军中打仗有个不测,也能为你留下一儿半女的!”
“哦,你说周慧娘吗”陈晓木像突然想起来似的,用手轻轻一拍脑门,返身问门外大声招呼道:“慧娘,你过来一下,这张知府说为了保护你不被吴炎抢走,都和吴炎动了刀子,有没有这回事”
周慧娘像一只猫似的悄无声息出现在张永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张永被吓了一跳,满脸尴尬神色,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早上因为周慧娘和西门若恩在客栈房间里没出来,所以张永没看到她,还以为她昨晚到客栈,见事不好逃走了,没想到如今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见张永愣在那里不说话,陈晓木笑道:“张知府,我是真不知你是老糊涂了呢还是认为我们这些当兵的好糊弄,这吴炎就在你隔壁,你也看到了,可你就敢说为保住周慧娘和他动了刀子,且不说你一个文官敢和武官动刀子,请问你俩这刀子是怎么动的,最后是谁伤了谁”
“哈哈,我就这一说,军爷你倒当真了!”张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陈晓木摇摇头,“不对,你动刀子倒是没说鬼话,可你这刀子是动在周慧娘身上,对不对”陈晓木眼里闪着寒光,紧盯着张永说。
“‘绝对没有,慧娘是我的爱妾,我怎么舍得对她动刀子!”张永连连摆手,并不停的对着周慧娘使着眼色。
“‘那这周慧娘脸上的刀伤是怎么回事,你总不会说是她自己给划的吧”陈晓木指着站在身旁的周慧娘脸蛋上的刀伤问张永。
张永实在编不下去了,只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慧娘脸上的刀伤是怎么来的!”
“那我就让周慧娘自己说了,是谁把她脸上用刀划出刀伤的”陈晓木盯着张永问。
“是我划的!”张永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到。
“那晚张潼回来,是谁让小环去陪的”陈晓木突然问道。
“也是我!”张永随口而出,但是又立刻反醒过来,忙装痴卖傻道:“军爷,我和张潼失散多年,这些年从来没见过他!”
“呵呵,你自己信吗要不要我把当晚给张潼开门的下人也找过来和你对质”陈晓木此时的脸色冷得像一块铁。
“好吧,我承认,张潼之前确实回来过一次。”张永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承认到。
“你为官多年没说过一句假话,那我问你,自打我进来到现在你那句话是真的”陈晓木问张永。
张永直接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晓木继续说道:“有句古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知你听没听说过,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怕报应吗”
“我是做了一些令人不齿的事,可我也罪不至死吧”沉默了半晌,张永开始垂死挣扎。
“那好啊,不说你投敌卖国,也不说你让张潼偷开城门让敌军进城的这两个滔天大罪,我等会就在这知府大牢里,把你上任知府后被你抓进来那些人放出来,我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如何”
“军爷饶命!”听说陈晓木要把他交给他让人抓进来的那帮人处置,张永再也撑不下去了,他一骨碌翻下青砖床,跪到陈晓木的面前,他估计陈晓木若真要把他交给牢里的那些人处置,那些人连一刻都不要就把他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