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打赌吗现在我就和你赌!”林进一下子被陈晓木怼的无话可说,竟又想起刚刚打赌的事。
“好啊,我也想起来了,林都统你刚才不是说要赌大的吗那你想赌什么说来听听。”陈晓木用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那好,你听好了,我赌你和肖承的脑袋!”林进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陈晓木和肖承俩个人。
陈晓木一愣,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要赌这个玩意吗”
林进狠狠的点点头,“不错,赌别的没意思!”
“那你想怎么赌”陈晓木问林进。
“我先出三个上联,你若是能对出下联就算你赢,而后你再出三个上联,我若是能对出下联,我们就算平手!”
“平手以后呢”陈若木问。
“以后我们再作诗,每人各作三首,我作诗时由你出题,你作诗时由我出题,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分出胜败为止!”
“这可不行。”陈晓木摇摇头。
“怎么不行”林进急忙问道。他就怕陈晓木此时打退堂鼓,他的报复心极强,生怕错过这个机会让陈晓木全身而退。
“凭什么你用你一个人的脑袋赌我和肖都统俩个人的脑袋,而且我俩的官职还都比你大!”陈晓木振振有词的说道。
“林都统你们打赌算我一个!”听了陈晓木的话,人群中的魏大勋忙向前站了两步,这事因他而起他当然不能退缩,何况这帮大头兵知道什么对子,诗词,要是打仗比武自己绝对不敢,而对对子,作诗这些完全是自己这边的强项,无庸置疑这场赌局自己这边赢定了!他也正好利用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提升一下自己在这书生营里的声望和在林进心目中的地位,为自己将来能主政一方打些基础。
“你看我和魏百夫长行不行”林进望着陈晓木,“虽然我们官职没有你们高,可我们的背景比你俩深多了!”
陈晓木还是摇头又是摆手,意思还是不行。
“陈军师,到底还有那里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出道来!”林进这是真的急了,陈晓木越是退的厉害,林进越是笃定陈晓木不敢和他们比试。
陈晓木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这对对子,作诗连个中间人都没有,到时由谁判定对子对得好与坏作诗谁作的好,谁作的孬总得找人评判一下吧再说了,这到时候输的一方,由谁出面执行砍脑袋事务肯定还要再写个生死文书之类的!这都是个事。”
林进歪着脑袋想想,觉得陈晓木的话倒也不无道理,可这找谁当评判,找谁砍脑壳,还真是个难题,然而在他心里始终认为陈晓木说的这些话不过是吹牛吹过了头,给自己找个托词,想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
见林进不说话,陈晓木一拱手,说声“告辞”掉头就准备走。
林进急中生智,抬手叫了声“慢”,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就是那个郑国告老还乡的侍郎,虽然自己这帮人占了他的房子,但想来他也不敢偏袒对方,毕竟在他眼里现在双方都是楚军,都是入侵郑国的侵略者,但是好歹自己的这帮人只是来前线镀金,手上并没有沾过郑国人的鲜血,而对方的那些人,那个手上没沾过郑国人的血!
陈晓木讶然回头望着林进,只见林进慢条斯理的说到,“陈军师既然不敢比,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必须要交出打死打伤我们人的兵士来偿命,也可以取消这次的比试!”
陈晓木冷笑道:“是我不敢比吗而是现在我们比试的条件不具备。”
“如果我要把这些条件都解决了呢”林进紧盯着陈晓木问。
“那就比呗。”陈晓木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好”。林进要的就是陈晓木的这句话,
“我们请以前郑国的礼部吴侍郎来当我们双方的评判如何”
“林都统,你要是能找来这吴侍郎当评判我倒乐意奉陪,只是如今天色己晚,这吴侍郎在那呢”陈晓木讪笑道。
林进望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