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遗体,把今日一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一遍。
末了壮汉指着沈云舒:“她这个杀人凶手,县令大人定要把她关起来杖责!”
“你是何人?”谢县令皱眉。
沈云舒现在还不知道沈家出什么事了,也不敢直接报出家门,只用了化名:“民女处州城云氏。”
“你可是大夫?”见沈云舒摇头,谢县令又道,“你既然不是大夫,为何要去救治死者?”
“民女略懂救人之术。”沈云舒道,“死者当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很多病都会有这样的情况,比如癫痫、中暑、心梗发作。”
“我当时把手帕放她口中以免咬断舌头,又见她气息渐弱,不管是什么病这气息渐弱,都是可以用按压胸口进行救人的。”沈云舒道,“我当时真的是尽力了。”
谢县令又问了一遍林大夫,死者是怎么死的。
林大夫冷眼看了沈云舒一眼,拱手把自己的判断又说了一遍。
谢县令盯着沈云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云舒看着林大夫:“林大夫
医术高超,能判断出死者是怎么死的,如果是让你来救治死者,你肯定是能治好的?”
“这是自然。”林大夫一脸骄傲。
“可为何我这点风寒你都治不好?”沈云舒道,“连我的风寒你都不一定能治好,林大夫是哪里来的底气说绝对能治好死者的?”
“我正是从这个医馆出来,找林大夫看了病。”
谢县令愣住了,这姑娘是什么思路?
面对被问说是害死人,索性就不自辨,反而反咬对方医术不佳所以导致判断有误。
其实沈云舒也是没办法,这林大夫和壮汉一看就是一伙的,这就是个陷阱。一个要钱,一个要人。
不管她怎么辩驳,对方有备而来不说还是这么些同伙,她哪里说的过?
一直在人群里听着的谢听兰听到这些话不由眼里露出一丝赞赏。
不愧是四哥的妹妹,和四哥一样聪慧过人。
林大夫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怔愣片刻后道:“真是荒唐,风寒岂是这么容易就治好的,可我若是不给你看不给你开药,指不定你什么时候就死了。”
“林大夫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吃药,我极有可能走在路上就突然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