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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通把指腹上的血吸吮干净后又倒了两杯酒,递给沈云舒一杯:“你陪我把这杯酒喝了,我答应你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碰你的。”
“果真?”沈云舒冷冷的问。
“自然。”
沈云舒没有半分犹豫,上前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原本还是和风细雨的苏安通,此刻脸上青筋暴起,捏着贺婉宁的下巴咆哮着:“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我碰你?顾知珩那太监碰的,我就碰不得?”
秋荷和连翘两人冲过去想要帮忙,还没靠近就被苏安通踹飞。
沈云舒被捏得脸都变形了,而苏安通也因为愤怒脸部扭曲了。
“我一说喝了这酒就不碰你,喝的倒是快。”苏安通又一用力,“我真心实意待你,你便是把我的真心踩在脚底下?”
沈云舒艰难的开口:“你可有问过我,这真心想不想要?”
苏安通松了手,神情惶恐的握着她的肩膀:“你要吗?我所有的真心都给你
,我这辈子不会背叛你,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云舒盯着他没说话。
“我求求你,要了我的真心吧。”
卑微,不安,惶恐。
和刚刚暴躁,愤怒,癫狂判若两人。
沈云舒依旧没有说话。
苏安通又仰头哈哈笑了,转身手一挥把桌子上的酒壶拂到了地上:“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
“你喝的酒里我下了毒,若是不及时服用我的解药,不出三日就七窍流血而死。”苏安通朝她失望的摇头,“你只要点头答应要我的真心,我不仅帮你解毒,你就是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可你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你自找的。”
“活该这样被绑在我身边。”
苏安通说完这些话就走了,沈云舒一下瘫坐在地上。
秋荷忍着疼痛爬了过来:“夫人,奴婢去拿皂水,您喝了催吐。”
连翘也哭着说从狗洞爬出去找大夫。
沈云舒握着她们的手,眼底泛着猩红:“别白费功夫了,他说的若是真的,这毒药岂是轻易会被我们解了。”
她自嘲一笑。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才活了这么些时间就要死了,她有些不甘心。
也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