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珩脸上的笑意骤然顿住,双手抱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没承受住!
最后他整理衣袍的时候,沈云舒已经靠着柱子睡着了。
顾知珩走过去定定地看着她,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以后不会疼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疼的时候了。
把沈云舒送回侯府,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也送好贺音宁准备回去的祁元白。
祁元白盯着顾知珩的脸:“做什么坏事了,笑成这样的?”
“我笑了?”顾知珩嗤笑一声,“眼神不好。”
两人并肩走着。
顾知珩问他:“婚事都准备好了?”
祁元白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还能准备什么?”
“会洞房?”
祁元白看怪物一样看着顾知珩:“这是你一个太监该担心的事吗?”
“这种东西,话本子和丹青书卷看看就明白了。”祁元白道。
“也是,你和贺音宁成亲就是应付韩文柏,又不会真的洞房。”顾知珩故意道。
祁元白“切”了一声:“别激我,激我我就洞房给你看。”
顾知珩冷笑:“我不介意。”
“我知道你是羡慕嫉妒我。”
“滚。”
沈云舒翌日醒来的时候脑袋疼的厉害,昨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总有几句想的起来的。
“督主,你这怎么这么大啊?”
“我可以摸摸吗?”
“督主,你动一动。”
“动了,它动了!”
她整张脸埋在被褥里,丢脸!
真的太丢脸了,这是人谁说的话吗?
“夫人?”秋荷在床榻边的轻轻喊着,“起来洗漱吗?督主让凌护卫送了早膳来,奴婢瞧着有您最爱吃的馄饨。”
沈云舒抬起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食盒,又想起昨晚上的画面,脸颊更红了。
“凌护卫说督主今日怕是有些忙,可能无法过来的看您了。”
“谁要他来看我。”沈云舒娇嗔着道。
而此刻顾知珩已经在宫里了。
早朝过后,皇上单独把顾知珩留了下来。
“灾民都处置的怎么样了?”皇上手里随意翻着手里的奏折。
“回皇上,都安置好了,只不过户部那边给的款项不够了。”顾知珩道。
“不够了就去找韩丞相,这事既然交给韩丞相父子,自然是要他们负责到底的。”皇上道。
“是。
”
“这两年来韩丞相行事是越来越嚣张了,也是时候借着灾民的事给点苦头吃吃了。”
顾知珩自然知道皇上打的就是这个心思,他反正也是看韩丞相父子不爽,自然是要火上浇油的。
“顾卿。”皇上把奏折往案几上一丢,“朕听说永安侯府的苏文华并没有死在边关。”
“这件事微臣也有耳闻,但还没探查到苏文华的确定消息,东厂的人还在探查,微臣没有第一时间呈报皇上,也是怕这消息是假的。”
皇上道:“你有什么想法?”
“这件事,明面上看因为苏文华贪功冒进而输了,但目前探查到的极有可能是因为行军布防图被盗。”
皇上把玩着案几上的蛐蛐:“这个贺将军也提过,但也和你一样,都只是猜测而已。”
行军布防图是军中的最高秘密,能接触到的人都是军中阶位不低的将士。
“与其找寻打草惊蛇,倒不如引蛇出洞。”
“这种事你一惯有经验,你去安排便是的。”皇上逗着,“这斗蛐蛐的乐趣,就是看着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