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都带着控诉。
喜儿去请祁元白的时候顺势也把之前给苏老夫人看过病的大夫一起请过来了。
那大夫听了这话上前道:“回大人,我确实来给老夫人看过,老夫人是砒霜中毒不假。”
沈云舒皱眉:“那能证明砒霜就是在这药里的吗?”
大夫摇头。
沈云舒冷笑:“既然大夫都没办法证明这砒霜就是下在这汤药里,母亲怎的就一口咬定是我在汤药里下了砒霜?”
苏老夫人身体还虚弱得很,刚刚那一番话用足了力气,现在瘫坐在地上,声音也颤抖的指着周氏:“你来说都听到了什么!”
周氏起身:“是母亲。”她转身朝祁元白行了个礼,把和苏老夫人说的那番话又对众人重新说了一遍,末了道,“祁大人,我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原话。”
祁元白没想到还真有人证,他皱眉看向沈云舒:“沈姑……苏夫人,你的婢女是否确实去院子里摘花瓣了?”
秋荷去花园里摘花
瓣的事,沈云舒是知道的,她点了点头。
“沈云舒你个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苏老夫人眼底猩红一片,“如果没有你的指使你的婢女会这么做?你心思如此恶毒,我怎么说也是你母亲!”
沈云舒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这就是你们说的证据?”
“事到如今还在抵赖!”苏老夫人气得嘴巴又开始歪了,眼睛还不停的眨着,“把你的婢女带过来,让祁大人问个清楚!”
沈云舒打发喜儿去拂柳苑秋荷和连翘带过来。
半盏茶的功夫她们就到了。
“夫人。”秋荷屈膝行礼。
沈云舒道:“祁大人有话要问你们,你们如实说便是。”
“是。”秋荷和连翘齐齐应下。
祁元白看向秋荷:“你可是得了你家小姐的吩咐,要下毒毒死你们老夫人?”
连翘面对祁元白有点害怕,连连摆手:“不……不是的,没有。”
苏明薇怒道:“说话都结巴了,你这是心虚!”
连翘急得不行:“没有,夫人没有让奴婢下毒!”
祁元白问道:“既然没有杀人,为何要说什么毒药的分量不够?还说什么说要再加量,一定要毒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