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四宝,也是她最疼的孙子给摔碎了,这口气她只能自己咽着了。”沈云舒今日这心情也挺愉悦的。
外面夜色已深,她脱了衣袍准备入睡,有几张纸从袖筒里飘了出来。
秋荷连忙捡起来,“呀”了一声:“夫人,这有好几张银票呢。”
沈云舒也有些意外,看到这些银票后也是一怔,随即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说不给要节省点,转身就把空手套白狼的六千两银票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她袖筒里。
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秋荷好奇:“夫人,这银票是谁给的啊?您怎得这般高兴?”
“我高兴吗?没有啊。”沈云舒摇头否认。
“您那唇角都压不下去了。”
沈云舒故意绷着脸,可躺在床榻上一个翻身,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秋荷把帷幔放下来,也没再刨根问底的问。
不管是谁给的,夫人高兴那便是好的。
沈云舒这边高兴,可周氏却是有苦难言。
她跪在地上,背上已经被马鞭子抽出了十来道血痕,却也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说话。
坐在轮椅上的苏安通阴沉着脸,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打着手心:
“我是让你攀附权臣没假,但没让你去攀附个太监!”
“怎么的,家里有个太监还不够你玩的,还想外面再找个太监?”
“夫君你误会我了。”周氏忍着痛道,“我只是看重了督主的权势,若是能攀附上那对夫君的前程是大有好处。”
“他是个太监又是武官,掌控的都是武将那边的职权,你觉得我这样的适合武将?”苏安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一鞭子抽了下去,“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府,你去找韩丞相。”
周氏一想到丞相那老头就一阵阵犯恶心。
“怎么,不愿意?”苏安通语气阴沉。
周氏只得应下:“夫君交代的,妾身不敢不去,全凭夫君安排。”
“弟妹和那督主,很熟?”苏安通忽然问了一句。
周氏一怔,下意识道:“爬了几次床,有什么熟不熟的?真是不知廉耻,还说什么督主很大方,会护着人。”
苏安通轻轻地抚摸着鞭子,脑海里浮现起沈云舒那潋滟绝绝的脸,白皙的肌肤,若是这样一个绝色女子跪在脚下……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开眼的时候眼里多了丝阴狠:“半个月内拿捏住韩丞相,否则你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