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有关,但之前确实没有疼得这么厉害过。
她闻言叹了口气:“这人真的是太磨人了。”
被控诉的某人就坐在屋顶上并未离去,女人似是埋怨又带着点娇嗔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便是这么简单的话竟也能让他有所反应。
顾知珩有些烦躁的扭了扭手腕,心道那日已经是控制着了,不然她还能下得了床榻?
翌日,苏老夫人正躺在软榻上休憩,却见张管事急匆匆走进来。
“老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苏老夫人现在听到“出事”二字,这心就忍不住加快:“出什么事了?”
“表少爷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什么?”苏老夫人惊出猪叫声,“不是连夜送出城了吗?怎么还被抓到大理市去了?”
“奴才不知,是大理寺的人来传了话,说表少爷喊着就是侯府的亲戚,需要我们侯府派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苏老夫人自己身体不适不想动,让苏明薇去不合适,沈云舒怕去了反而添乱,最后这事只得落在了庶长子苏安通身上。
苏安通十多年前瘸了之后就几乎不出门了。不过对苏老夫人来说,虽然是个瘸的也
不碍事,让周氏推着去就是了。
于是,旧居后院不出门的苏安通,为了老夫人侄子,只得坐上轮椅让周氏推着她去了大理寺。
“夫人。”秋荷帮沈云舒梳头,“这药可真灵呢,昨夜夫人服下后不仅睡得香甜,便是今日起来这起色也好了不少。”
这药确实好,现在小腹都感觉不到胀痛了。
“今日一早,大少爷就和大少夫人就出府了,好像是去什么大理寺。”秋荷道,“这大少爷一向不爱出门,今日怎得不仅出门还去大理寺?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沈云舒也蹙眉,难道是苏文华诈死的消息传到了大理寺?
她找了个借口,说是借着顾知珩的由头去请已退休的太医孔老来给老夫人看看身体。
老夫人想拒绝的,可听到是孔老又同意了。
谁让孔老的医术这么高超呢。
大理寺门口。
周俊文手被绑在身后,瞪着面前穿着官袍的男子:“你是何官?我是周伯爵家的嫡子,而且我姑母是永安侯府的老夫人,你何故抓我?”
说起来也是气人,昨夜在关键之处被破门而去的李嬷嬷直接吓得瘫了萎了,身体一直都疼痛难忍,来不及请太医就被
姑母连夜送出了城外。
可哪知道顺利出了一城门,却在二城门的时候被拦住了。
拦他的大概是个小官,说宵禁时分,若无紧急情况不可出城。
周俊文不依不饶大闹一番,又说给了银子怎么还不放行,惹得小官愠怒,于是把他和收了银子的守城护卫都给带走了。
哪知道大理寺还没有官当值,又在门外侯着,直到天微微亮才看到穿着青色官服的男子来当值。
只是也没有请他进去,反而直接就在门外问审起来。
“你既是有亲戚在京城,何故又连夜跑路?”大理寺少卿祁元白挑眉。
周俊文又强调了一遍:“都说了我是堂堂周伯爵家的嫡子,有什么好连夜跑路的?我不过就是想我母亲,想急着回去罢了。”
祁元白道:“倒是孝子,为了回去见母亲,宵禁也不顾了。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便是再孝顺那也不能违反律法不是。这样吧就扣你在大理寺吃三日牢饭,本来是要五日的,看你孝心就三日算了。”
“放肆!”周俊文一声怒斥,什么三日牢饭,他就是一顿也不想吃!
祁元白从台阶上走下来,蹙眉:“不对,你这身上怎么一股子
胭脂水粉的味道?”他眯了眯眼睛,“你怕不是偷香不成被暴露了,所以急着跑路?”
周俊文瞪着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