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
楚父的表情立马变得不爽,站起身严肃地训斥,“他们二人都是我的女儿,烟儿这么多年在外受苦,心中也不满不是很正常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点度量都没有?”
“爸度量大,不如你自己去办。”
“你什么意思!”
楚父声音猛地高涨,看上去有声势,但对上程景瑞淡漠的眼神,他心中居然有些发虚。
不行,暂时还不能强硬地撕破脸皮。
他只能咬牙点头:“你当丈夫的心疼自家女人,我也能理解,你这样我很欣慰。但是年轻人嘛,总是容易冲动,我也得提醒一句,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对了。”
强撑着丢下一句场面话后,他就气冲冲地离开。
程景瑞看着那个背影,并不觉得害怕,心中反而更心疼楚曦。
摊上个这样的父亲,他以后可得多花些心思,才能把楚曦缺失的那份爱弥补起来。
把剩下的文件处理完,程景瑞照例参加下午的日常训练。
“今天训练的还是障碍跑,两人一组进行竞速。”
“报告!”
程景瑞看向出声的人,那是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挺机灵一人,平时爱开点小玩笑,但正经时候还算靠谱。
他对这人印象挺好,便
没阻止,点头让人往下说。
“咱们营长怎么不参训练啊,以营长的实力,估计整个营所有人轮番上也没办法把营长干趴下吧?长官能不能展示一下?”
程景瑞微微蹙眉,还没说话,又听到几声报告。
他通通放行,发现那些人说的话大差不差,意思大概都是他们也很想看到营长参与训练的样子,和他比一比耐力。
程景瑞解下外套的扣子,活动四肢:“陪你们玩玩。”
此时的他心态还很乐观,这是个强者才能说话的地方,切磋是常有的事,偶尔露一手也能保证手底下的人对他的敬意,他很乐意做这样的事。
但来挑战的人就跟无止境似的,他被迫跑过一圈又一圈,身体逐渐透支,注意力也没之前那么集中。
就是他借力飞跃某个三米多高的障碍时,人刚荡起来,顶上抓着的栏杆忽然松动,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朝下坠去。
面前就是厚重硬实的巨型轮胎,程景瑞心里琢磨着这磕上去怎么着也得骨裂,于是才不得不用腿骨作为承轴,迫使自己往另一侧翻滚。
半个小时后,家属大院的食堂窗口,一个人小跑着挤进排队的人群。
“不好了嫂子,程营长摔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