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锅底。
青衣女子这双标的定义,还真是有点太明显了。
就算是有些什么想法,就不能说的含蓄一点吗?
现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让人无语了吧,只要是和卓君临沾染上半点关糸的人和事,青衣女子往往都会失去应有的理智。
…。。
「可是我们找遍了东海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与冷风有关的半点线索啊!」虫母不由面色凝重:「以你
我的耳目,竟然也没有发现冷风的踪迹,只怕冷风早已离开了这一方小世界。否则,以你我之能,又怎么可能查不到蛛丝马迹?」
「冷风的情况非常不妙,不可能离开了。」青衣女子摇了摇头:「以冷风当时的伤势,那怕是逃走都已经足以耗尽所有的灵力,也不可能离开这一方小世界。唯一的可能便是,冷风以某种不为人知的秘法,掩盖了自已的行迹,让我们都无法查觉他到底去了那里。」
「这可能吗?」
虫母不由微微皱眉。
虽然冷风的确是一个非常让人意外的后辈,可是要想瞒过她们的耳目只怕仍是有些距离。那怕是冷风全力施为,也根本没有任何可能瞒得过她们的灵觉。
可是,若是想要离开这一方小世界,以冷风当时的情况更加不可能。
那么,冷风现在到底去了那里,又是属于什么样的一种情况,竟然在现在这种时候消失不见了不成?
对于这样的情况,虫母现在也不由有些无语。
或许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情况本身就已经有些失控了。
「这件事情,我们应当再寻找一次。」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虽然我们与冷风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毕竟与卓君临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糸。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能让其陷于危险之中。那怕这么做会让我们陷于被动之中,也有可能会耽误一些事情,但也必须先要确保冷风的安全为主。
」
「可这样做,也同样会让我们沾染上某此因果。」
「到了你我这般境界,还怕因果?」
「本宫,,,,,,」
虫母实在有些不想说话。
对于青衣女子这样的疯子,虫母实在无语至极,,,,,,
卓君临并不着急。
虽然卓君临对冷风的事情很上心,那怕是现在恨不得在最短的时间直接就赶赴东海。可是卓君临却很清楚现在并不是自已着急的时候。有些时候一但太过着急,就很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自已越急,就越是有可能会判断错误。
如果那个生灵真的是冷风,以冷风的手段就算是不能强势杀敌,自保应当是毫无问题的。而且现在东海的形势并不明确,自已若是冐然前往的话有可能会给自已的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变数。
而卓君临清楚的知道,即然妖主想让自已来东海,肯定不是为了让自已来发疯的。
要是冷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妖主定然是想尽一切办法不
让自已知道才是。可是妖主却主动透露出那样的信息,至少说明冷风的性命其实并无大碍。
只要知道这一点,卓君临就知道自已不用急。
不管东海的事情到底如何的危急,也不管东海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即然已经发生了之后,那怕是再着急也没有任何的用途。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一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至于让情况太过被
…。。
动。
这,也是卓君临一惯的行事风格。
无论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保持冷静。
那怕是到了十万火急的时候,就越是要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
任何时候失了冷静,那么必然会让自已的情绪和判断力受到影响,从而更有可能会让自受一些外力因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