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剑迎上。面对这足以毁天灭地的剑势,那怕是令主也不敢有半分托大。
‘轰"。
凌厉的长剑轰击在令牌之上,只让整个天地都似是为之一震。
那股凶悍至极的力量,更似是要将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都完全轰杀。那种冲击天地之势,更是直接让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
金色令牌被长剑轰的一震,根本挡不住凌无期的绝杀一剑,倒飞入令主的手中。
然而巨大的令牌落下之时,长剑更是如影随形。
「嗯。」
令主双手举着令牌,生生扛下凌无期的剑势。
纵然是一开始凌无期的那一道剑意已经与金色令牌对撞消去了大部分的威力。但余下的力量却仍是让令主双腿发软,竟是被那道剑意生生劈的半跪于地,,,,,,
「原本,令主也不过如此。」
讥嘲的声音自凌无期的口中吐出,这时候凌无期一手握剑,径直向着令主走来:「原本我还以为令主真有什么会令人意外的手段,但现在看来却未免让人有些失望了。」
「你,,,,,,」
令主脸色铁青,张口想要说话,一张口却不断的有血迹从口中渗出。
纵然是以令主的的通天修为,一时之间竟也根本无法压制住自已的伤势。那种凶悍至极的力量,竟是生生将令主的五脏六腑都已经震伤,,,,,,
「我很喜欢你这种半跪于地的样子,这种腑视的感觉让人感觉得很舒服。」凌无期剑尖直指令主:「原来令主也并不像是自已想象中的一样,有时候也是会跪下的。」
「凌无期,你,,,,,,」
「很愤怒,很不甘,是吗?」
令主脸色发白,心中却是怒火滔天。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这个时候凌无期不仅仅是在拿大耳刮子狠狠的打自已的脸,同样也是在用某些方式在发泄着对自已的极度不满。甚至这短揭的,就只差指着自已的鼻子破口大骂。
凌无期的这般做法,未免也太过极端了一些。
可是,现在凌无期却并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反而却更是变本加厉。
「你现在不甘又能怎么样?」凌无期冷笑不止:「以往之时,令主欺辱他人的时候,又怎么没有想到自已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当那些被你压迫到不敢反敢的生灵,他们又是何等的无辜?那个时候,你可又想到了他们,想到了那些自已不应当去做的事情了吗?」
「这,,,,,,」
令主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以往之时,别说是有人在自已的面前说教,就算是半句不服的言语令主也很少听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不服都是枉然。
偏偏这个时候凌无期占尽上风,那怕是令主心中有再多的不服也不好明言。
「跪下,磕头。」
凌无期声音很冷:「若是保证日后不再相犯,今日我便放你一次。」
「这绝不可能。」令主不由勃然大怒:「本座是何等身份,又岂能向世间的生灵下跪磕头?凌无期,你以为这样,你就真的吃定我了吗?本座只不过是不愿意与你生死相向,你莫要真的以为是本座怕了你不成?」
「那么,到现在为止,令主为何还不拿自已的真本事?」
凌无期一声冷笑:「难道是因为令主觉得这般跪着委舒服,还是因为令主心里有些想法,觉得自已
以前的所做所为太过无耻,所以想赎罪了?」
「你,,,,,,」
令主脸色发白,神情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令主眼眸之中的怒意却是再也压制不住。
「凌无期,你可知道那怕是到现在为止,本座还是不想与你们撕破脸皮。」令主一声冷笑:「若是真的伤了你,或者是将你打杀了之后,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