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就该死,更是早就不应当存活在这个世间。对于他们来说,活着本就是一种罪孽。」「说的好,说的真好。」卓君临拍手大笑:「将军说的是真好啊!」「山主,你,,,,,,」那偏将脸色不由疾变,那怕是卓君临是新来的,可是这些天也在军中颇有威信,一时之间那位偏将的脸色也仍是变是极其难看。这些话,本不应当是由卓君临口中说出的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副将仍是满脸怒意。「将军是什么人,那可是北境偏将,代表是整个北境的颜面,你还能有什么不对?」卓君临嘿嘿冷笑:「将军你尽管动手,丢人也是丢的北境的脸,与我又有什么关糸?就算世间众生要骂,骂的也是北境军风低下,非是我御下不严。」「这些沙沱部难道不该死?」「该死,当然该死,而且老子现在就想杀了他们。」卓君临脸色一黑:「可是你要是在战场之上杀了他们,那怕是将他们剁成血泥,也无可厚非。可是现在不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俘虏,而不是沙沱部。战场上杀了他们,是战功,在这里杀了他们,是我们整个北境军的耻辱,侮辱了他们,也侮辱了我们,因为我们都是战士。」「这些沙沱部怪物,也配称之为战士?」「他们凭什么不配,他们难道不能被称之为战士?」卓君临的眼神之中满是寒意:「大战之前,整个沙沱部之中,可有任何一个将士避而不战,可有任何一个将士畏战不前?更可有任何一个将士贪生怕死,可有任何一个将士乞降求活?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有,那怕是这些沙沱部将士都几乎已经重伤垂死,但他们可有半分畏惧之意?试问就算是我们整个北境军之中,是否所有的将士都能做到这一点?如果连这样的生灵都不配称之为战士,那么什么样的生灵才能有资格被称之战士?是你,还是你们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溃散,便直接有可能全线溃败的北境军?」「这,,,,,,」副将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战场之上,从来都只有立场不同而已,未曾有过仇恨。」卓君临脸色稍稍缓和起来:「你以为,就算是杀了这些沙沱部俘虏,那便是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了吗?」副将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眸中满是无奈。「我理解你的心情,也明白你的悲愤。」卓君临摇头:「可是你别忘了自已是谁。」「我心中有怨。」副将咬了咬,眼眸之中多了一丝苦涩。「有怨,也给我压着,等到了战场之上,再把心中所有的怨恨发泄到拿着兵器的沙沱部将士身上去,在这里欺负一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俘虏,算什么英雄好汉?」卓君临眸中满是寒意:「若是大家真的想要为死去的将士报仇雪恨,那就让老子看看,你们这些北境军,究竟能有什么让我刮目相看的本事。」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卓君临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甚至现在卓君临一改北境往昔处处被动防守的态势,这一次竟是安排大军做出了主动进攻的准备。沙沱部对于卓君临来说,终究是一根刺,即然现在沙沱部不肯接受自已的招降,那么卓君临就觉得应当让沙沱部认清一下当下的形势。否则,只要沙沱部不愿意服输,北境战事就会一直打下去。一劳永逸,向来都是卓君临最为喜欢的办法。至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并不是卓君临愿意考虑的。用一句难听一点儿的话来说,就是打仗那有不死人的,能战死沙场,对于一个将士来说应当就是最大的荣耀。「杀。」怒吼声响起,数百道身影如若闪电一样的冲入了沙沱部的后卫大营。甚至在所有的沙沱部将士反应过来之前,那数百道身影却早已直接找准了放火的合适位置,直接掏出一些火种就是一顿肆虐。而且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极为迅捷而熟练,显见都早已是放火的老手,,,,,,一时之间,本就堆满了易燃粮草的后卫大营转眼就变成一片火海。整个大营不过半响便直接炸开了锅。这里可是沙沱部的大后方,常年都绝不会有任何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