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九族以内的官员,尽数罢免,无论何司何职,暂押天牢候审。」
「大帅,你,,,,,,」常氏兄弟不由脸色疾变,眼神里满是绝望。
甚至在他们的眼神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那怕是自已亲耳听到,却仍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现在听到的就是事实。
「大帅三思。」一名老将急忙跪下:「这常氏兄弟虽然行事有失,但也罪不至死,主帅万万不可轻易自损神族精锐。纵然是常氏兄弟真的有错,但请大帅念在他们往昔立下的战功份上,还请从轻发落。」
「赵将军,你说常氏兄弟罪不至死?」
「大帅三思,常氏兄弟曾在神魔战场上杀敌无数,就请大帅以他们曾经积累下的赫赫战功相抵,莫要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是吗?」战孤行眼神里直似是要喷火一般:「赵同,你别以为自已在军中的资历很老,就可以颠倒黑白。你说常氏兄弟罪不至死,那本帅问你,两军交战,私斩信使,该当何罪?」
那名老将脸色不由一白,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莫轻狂,你熟悉军中之法,此等行径,该当何罪?」
「死罪。」莫轻狂终是一声长叹。
「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又当何罪?」
「死罪。」
「辱尸欺凌,该当何罪?」
「死罪。」
仅仅三个死罪一出,那名老将的额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常氏兄弟更是满眼绝望,整个人都似是化成一滩烂泥,却是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同,你现在仍觉得他们罪不至死吗?」战孤行眼神之中满是滔天怒火:「你现在还要用他们的战功来抵他们的过失吗?你知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做法算做什么,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会给神族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是不是在你们的眼中,这等私下处决信使的事情也不过是寻常之事,或者说是,你们曾经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那名老将脸色不由疾变,急忙摇头。
「老子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也不会管你们服是不服。」战孤行嘿嘿冷笑:「老子只知道,有些事情就是底线,谁碰谁就得死。」
「大帅,那不过是一名人族。」又一名老将开口。
「你们错了。」战孤行几乎是在咆哮:「或许你们从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了。那怕是只有一个人,同样代表的也是人族,我们对一个人的不敬,那便是代表着对整个人族的不敬。无论如何,那是代表着人族的信使,无论任何情况,无论任何原由,难道两位值守偏将遍可以私自做决定了?」
「这,,,,,,」
「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可是他们做了什么,不仅不向上禀报,甚至还将信使杀了丢进万兽园,任由人族将士丧生在万兽之口,你们这样做,难道自已就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你们有一天如果做为信使,你们能服吗?」
神族所有强者一个个面面相觑,各自神色发白。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带着无奈,带着无地自容。
如果没有杨文君的仗义赠药,或许他们这些神族的真正高层,骁卫营的所有将士都有可能会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甚
至就连他们,要想在毒魔谷中全身而退也几乎没有半点可能。
那得是多大的气魄,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若只是在平日里,丢弃一两具异族死尸有也并不算什么?
可是杨文君前脚刚给大家这么一份大礼,转过身来神族身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又让大家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现在,战孤行甚至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再也不想看到这些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的王八蛋。
一个个的,究竟是一群什么玩意儿?
行走在黄沙之中,卓君临有一种很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