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乎没有。
修身养性,以平心境。
原本,战孤行以为自已已经可以坦然面对所有的一切事情了。
可是,现在的消息却让战孤行直接失态。那怕是自已以往最不屑的打砸东西,现在却已已成了战孤行发泄满腔怒火的唯一途径。
帅帐之中,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声音,甚至在场所有生灵都有意无意的已将自已的呼吸声都尽量的减缓了一些。
神族的战前失利,卫天歌的战死,骁卫营的被袭,,,,,,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战孤行差点直接发疯。
到底这你麻算怎么回事儿,原本已经十拿九稳的战局,追其根源,居然就是因为徐山河当日的一句跪下之言,直接被人抄了老窝。
老子冤啊!
真的很冤!
而且,现在还被人直接打上门来讨要公道。
甚至现在骁卫营的所有将士都有一个算一个的躺在军营之中,就算擂鼓重锤也根本无法叫醒那些将士。
此时,战孤行活撕了徐山河的心都有了。
你麻,你奶奶的骂谁不好,偏偏要找个最得罪不起的主去骂。
你说你骂就骂吧,战场之上骂娘的言语还能少吗,干嘛非得要让人家跪下?
这惹祸的本事,真够牛逼的。
「徐山河,你真的让人跪下了?」战孤行的声音明显的有些有气无力,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满是绝望。
如果没有,人家会打上门来?
「我,,,,,,」徐山河脸色苍白,却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眼眸之间全是无奈:「我真不知道那杨文君是,,,,,,」
战孤行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次,自已却是无论如何都已经逃不掉了。
或许,这就是命吧!
能逃得开的,就不是宿命了。
「毒魔怎么说的?」战孤行的眸中满是绝望。
「那大魔头让神族做得了主的人自已去找他,其他的什么话都没有说。」徐山河哭丧着脸:「那魔头并没有难为我,甚至自始至终看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说我根本没有资格和他去谈。」
战孤行身子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让神族做得了主的人自已去找他。
现在整个神族之中,除了自已之外,谁又还能真正做的了主?
那王八蛋分明就是变着法的让老子上门去求他,却偏偏用上了这种拐弯摸角的手段。甚至这句话的意思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这事儿还能有的谈,也还有谈得下去的余地,就只分谁来跟自已谈。
「现在怎么办?」徐山河只感觉整个人都非常不好,被战孤行那似是要杀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心里总是有些发慌。
「别问老子,老子现在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战孤行只感觉头痛无比。
这你麻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儿,惹祸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蹦哒的欢快。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个双手一摊,两眼巴巴的一抬,满脸天真的问现在怎么办?
老子这是欠你们的吗?
「大帅。」莫轻狂终是一声长叹:「那可是‘九狱沉香之毒,中毒者虽然晕迷不醒,不会对中毒之人的生命有威胁。可是那‘九狱沉香之毒,却能焚尽修行者丹田之内的气海,只怕拖的时间越久,对骁卫营的那些兄弟们来说,就越危险。」
战孤行的脸色更黑了。
莫轻狂,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奶奶的,你真的是要将老子给逼上绝路,你好上位还是咋的?老子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王八蛋这么多话啊?难道老子不知道那此将士们所中之毒是‘九狱沉香,可是老子现在头痛的却是究竟应当怎么去开口啊?
难道老子过去再和毒魔干一架,然后把解药抢过来不成?
这根本行不通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