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却是有些啼笑皆非。
人族和魔族的大战才过多久,双方死亡的总兵力都高达近百万之数,而且都还是两败俱伤。现在神魔二族大战之时,人族不暗中痛打落水狗就已经是很对得起人了,还去相救魔族,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些大了?
「别忘了,不管是人族,还是魔族,甚至是一直没有出手的妖族,还有鬼门,神族都只有一个身份。」莫轻狂的眼神之中满是无奈:「入侵的敌人。」
在场的人,无不脸色疾变,各自面面相觑。
敌人有很多种。
双方有仇,即是敌人。
彼此有争端,也是敌人。
利益有种突,也是敌人。
甚至任何的种种,所有事情的改变与发生,都可以统统称之为敌人。
但是,入侵这两个字,却太重了。
只要任何一个有血性有思想的生灵,都明白其中的许多含义。
这种敌人一出现,直接在很多时候两个已变成极端的死敌都有可能变得同仇敌忾起来,反而联起手来先打退外敌再说。
神族,终究是天界神族。
而其他的所有种族,在神族的眼中都是只有一个称谓。
下界生灵,,,,,,
「你是谁?」
白发将军看着眼前走来的男人,眼眸之中全是惊恐之色。这么多年以来,以他在骁卫营的地位,很多事情已经都不用再惊动他。
可是这一次,白发将军却已经坐不住了。
面对危险之时,不管自已究竟有多么强的背景都没有用,甚至白发将军亲眼看着自已身边的十余名亲卫无声无息的倒下,又如何能不让白发将军震惊。
这里可是骁卫营的大本营,就算是现在骁卫营的大多数将士都已经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但现在留在骁卫营之中的将士仍然还足足有两百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以什么样匪夷所思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自已的大本营之中?
甚至在自已刻意弄出了一些动静之后,男人却并没有任何的慌张,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眸光之中更满满的都是不屑之意。
「你便是骁卫营的将军徐山河?」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深闷,似是带着金铁磨擦一般。
「你想做什么?」
「老子听说你很嚣张,所以我来看一看你。」男人嘿嘿冷笑:「刚好我这个人不喜欢嚣张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这,,,,,,」白发老将心中不由一沉。
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就算是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嚣张不成?再说就算是我们骁卫营的将士嚣张,那也是我们骁卫营的将士有嚣张的本事。难不成就因为骁卫营嚣张,就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听说你让我们帝陨一脉的弟子跪下?」男人的声音越发的沉了。
「什么?」
「自我介绍一下,老子人称毒魔。」
「毒魔。」徐山河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大惊。
只要是在神魔战场上混的,谁人能不知道毒魔之名?甚至在整个神魔战场之上,毒魔之名早已传遍了所有生灵的耳中,其威胁力甚至都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位大修行者。这毒魔之名的杀伤力,只怕比各族之中所有的强者加起来都要大。
可是,这个大魔头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居然找上了我?
我就算是有天
大胆子,也绝没有胆量去招惹你这样的大魔头啊?再说我啥时候能去招惹过帝陨一脉的弟子跪下,我躲着都来不及,还让其跪下?
恐怕就算是战孤行和魔无劫这两个神魔战场上最难缠的怪胎都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吧!
我何德何能,啥时候敢这么牛逼了?
谁不知道,帝陨一脉的生灵都惹不得?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