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做她夫君么?”
江辞梧的身躯明显顿了一下。
他不瞎,他们二人相貌有几分相似,他当然能看的出来。
此时此刻,他刚刚亲眼看到二人那样亲密,他并不能理智地判断江辛话中的真伪。
于是,他转过身,勾起唇角也露出一抹挑衅的笑,说:“那我也是她的夫君。”
江辛的笑僵了一下。
江辞梧转身,扛着不停反抗挣扎的明珠消失在院中。
江辛的拳头一点点收紧,汹涌的恨意、妒意都涌上他的心口,胸腔中像是有一团四处乱碰的火球。
他又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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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珠扛出江辛的院子里以后,江辞梧三拐两拐不知道绕进了哪间屋子。
乌漆嘛黑一片,明珠什么都看不清。
以她如今浑浑噩噩的状态,即便看清了,恐怕也认不出这是南风馆的哪一处。
江辞梧一只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往日的君子风范全然不见,暴躁到直接用脚踹开了门。
他不知何时将手移到了她的肩背和后脑勺处,一手护着她的脊背,一手护着她的脑袋,刚进门,她就被他摁在了墙上。
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
“啊!”
她惊呼一声,立马一双温热的唇便凑上来,她来不及闪躲,喉中未尽的叫声被强势地堵了回去。
刚刚那声短促的惊呼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她双手拼尽全力去推他,可他像一座山一样,站在离她极近处,丝毫未动。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像铜像铁壁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在她的抗拒之下,他非但一步不退,反倒愈发的强势和疯魔,几乎不给她呼吸的机会,一双眼猩红,那样狠厉地盯着她,像要就此生吃了她似的。
他甚至野蛮地撬开她的贝齿,一路攻城略地,势如破竹。
明珠也不是什么柔顺好拿捏的软柿子,她用力咬他,咬出血来,铁锈味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和着她嘴里的酒味,她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无论如何抽不出身来。
他仍然步步紧逼,口腔中弥漫着酒气和血腥味的吻,反倒让他更加疯狂。
明珠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
明珠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下去。
他伸手接住她,她又落进了他的怀里。
她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撑着墙壁站直身体。
“啪——”
她一耳光甩在了他年轻俊美的脸上。
她的酒醒了一些,瞪着一双眼睛,厉声质问道:“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