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国的上层吸血就足以安逸的生活了,哪里还有什么刻苦修炼的动力。要知道,骑士的修行从来都不是一种享受,而是日复一日的打磨肉体,强化经脉,是一个较为痛苦的过程。王都的贵族们,其实和河谷地的贵族们状态很像,都从一群军功贵族们变成了靠着特权食利的商人,而且他们相比河谷地的商人贵族更有权势。只有少数几个家族还保持着传统,在攫取利益的时候没有把本事彻底落下。一副富态相的弗雷伯爵看着撞开了门冲进来的北地军,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带着几名家将和几十个府中的亲兵挡在门前,还大声发出质问,只是声音虽大,却多少有些色厉内茬的感觉。“哼!”领头的北地军军官正是奎尔,听到对方的质问和威胁,奎尔连一个不屑的表情都懒得给出,只是扫了一眼对面那群穿的花里胡哨的士兵。颜色鲜艳的战甲虽然好看,但打起仗来可没什么用,士兵们虽然健壮,队形却乱糟糟的,根本没什么战斗经验。“弗雷家勾结教会,袭击北地王,当诛!”“杀!”当更多的北地军士兵冲进来以后,奎尔也没有一点犹豫的下达了命令。大群的北地军士兵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冲了上去。“给我挡住他们!”“挡住他们!”虽然北地军人数不多,但这些历经多场恶仗的战士们冲锋起来却把刚才还大声威胁的弗雷伯爵吓得转身就向后跑去。杀气是一种形而上的东西,但北地军士兵进攻起来那股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是做不得假的。弗雷伯爵一跑,跟在他后面的亲兵们哪里还挡得住北地军的冲锋。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已经算是对得起弗雷家这么些年来给的银纳尔了。他们虽然身体养的不错,看起来架子不错,但没经历过什么实战,用来欺负一下平民百姓还行,跟北地军一接上,立刻就现了原型。和数量相当的北地军接触后不过十多秒,弗雷家的士兵就被长枪刺死了数人,随后迅速崩溃。里面混着的几个骑士阶高手同样也不是北地军骑士的对手,刚刚放出斗气就被北地军骑士给盯上,还没给普通的北地军士兵造成什么杀伤就被乱刃砍死。“跪地投降!抵抗者格杀勿论!”“跪地投降!抵抗者格杀勿论!”“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了!”诺大的一座伯爵府,抵抗不过十几分钟就被北地军给拿下。一座弗雷伯爵府旗下,最少有数十支商队,控制的土地和人口更是北地的一群乡下贵族们难以想象的。而弗雷伯爵,这位在王都都排得上号的贵族只是在成为骑士并且顺利继承了爵位以后,弗雷伯爵就没了任何动力,像他这种王都的上级贵族,不需要像北地贵族那样在苦寒之地争斗,更不用像一些下层贵族甚至无地骑士那样去龙息关拼一个军功。靠躺在先祖的功劳薄上,站在王国的上层吸血就足以安逸的生活了,哪里还有什么刻苦修炼的动力。要知道,骑士的修行从来都不是一种享受,而是日复一日的打磨肉体,强化经脉,是一个较为痛苦的过程。王都的贵族们,其实和河谷地的贵族们状态很像,都从一群军功贵族们变成了靠着特权食利的商人,而且他们相比河谷地的商人贵族更有权势。只有少数几个家族还保持着传统,在攫取利益的时候没有把本事彻底落下。一副富态相的弗雷伯爵看着撞开了门冲进来的北地军,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带着几名家将和几十个府中的亲兵挡在门前,还大声发出质问,只是声音虽大,却多少有些色厉内茬的感觉。“哼!”领头的北地军军官正是奎尔,听到对方的质问和威胁,奎尔连一个不屑的表情都懒得给出,只是扫了一眼对面那群穿的花里胡哨的士兵。颜色鲜艳的战甲虽然好看,但打起仗来可没什么用,士兵们虽然健壮,队形却乱糟糟的,根本没什么战斗经验。“弗雷家勾结教会,袭击北地王,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