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星和星小小?”语气有点微妙。
“啊,忘了告诉你!”星知顺势下了椅子,本想去跨坐在他腿上,但觉得腿疼不方便,于是弯腰伸手捧他的脸,“我也是有妹人士了噢!小小星是妹妹,星小小是弟弟,龙凤胎,到时候等他俩出了培育仓我就抱来给你看!然后你要给人唱儿歌哟~”
神威为此前一些不好开口的误会而憋闷,想把星知拉过来又感受到她的推拒,干脆站起身把她抱到桌上坐好,反应淡淡道:“我不会给别人唱歌。”
“好好好!”星知见他这副样子笑得不行,捞起自己的辫子往他脖子上缠了一圈,拉着辫尾把他拖近前,软了声儿,“那你给我唱嘛~”
看见他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她又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亲了一口脑门,眨了眨眼:“然后他俩就在一边儿旁听好不好?”
“哦?”他抚上她的腰,顺势挤进她腿间,笑意浸染到了眉眼,“那我唱了和你‘玩’,他俩也在一边旁听好不好?”
“……”
“你说好,我就好喔,反正他们年纪那么小,大概听不懂我在唱什么,也听不懂你在叫什——唔。”
“……!”星知用力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家伙真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嘴得儿体话张口就来!
她现在只有把人捆好又堵着嘴才能在这块儿占上风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厚脸皮啊!
对于捂嘴已经成为play一环的二人来说,接下来自然是免不了地又腻歪了一会儿。
神威将星知抱在怀里坐回了椅子,手掌下滑,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然后给她揉着肚子轻声问:“真的要回你父母那里了吗?”
“嗯,一会儿去收拾了东西就出发。”他的掌心非常暖,即使并未因为月经感觉有什么不适,但被这样捂着也很舒服。
本来递了申请那天就可以走了,她拖了又拖,下意识地舍不得,有意识了也还是舍不得。
“我送你好不好?送到有人来接你。”
“好噢。”她接着拿自己辫子往他脖子上缠圈,缠了又系,系地紧紧的。
“那不送你呢?我把你带走,带你……”
神威止住了话,因为现在有他知道和不知道以及猜到与猜不到的一团糟都没理清楚。
“好呀。”
他没有说出来,她却给了回答,是在哄他,但听了同样让人很开心。
因为她把选择权让给他,是相信且放心他做的决定。
这些不是想玩就能玩的事了,他要对她负责,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那种兜底,而是未雨绸缪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坦途。
她宁愿建一座高塔来抵御环境的刺激,要的一定不是什么兜底。
而他是要带着她出来玩的。
如果她肯出来,那自然是因为不再害怕。
可以的。
扫除障碍就好了。
春雨,天导众,虚……
这些也本来就是自己目标上的障碍,他的起点里有她,遥望终点的方向原来也有她。
怎么会是道不同呢?
那些劈掉的荆和欲斩的棘并非为了谁,因为这就是他们要共同踏上的路。
他会选择相信那个故事,但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华陀和地球武士是那个白痴提督的发难契机,不是他的,可以配合顺势而为慢慢来,自然也可以不用。
这么多年的大会并不是都在睡觉,阿伏兔时不时的唠叨也不都当耳旁风,他清楚春雨内部的关系本就不是一体合心,不过是在天导众的威慑下维持平衡而已。
那群老家伙沉浸在虚所带来的永生诱惑里,他们在这种幻象中唯一会牢牢抓住的只有包括衍生物在内的阿尔塔纳。
至于春雨,能拿来当好用的刀就够了。
白痴提督只是依附在刀柄华美边缘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