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啦。
素材兄显然不是什么战斗菜鸟,他在半空翻了个挺有难度的跟斗,稳稳落在地上,声音听起来也很高兴:“你力气不小!再来!”
说罢又跑了过去。
夜空中最闪亮的兔大概是研究完了纽扣设备,于是随手就揣进了兜里,转头看向素材兄。
星知觉得他唯一暴露在外的眼睛瞧着有点似曾相识,但不如脑海中一晃而过的那双明亮,咦?是她见过的人吗?
素材兄这次没有跳起来打人了,而是将衣化伞,以横扫之势挥出了强有力的一击!
然而接下来的场面着实让星知目瞪口呆起来,只见夜空中最闪亮的兔微微偏身,毫无借力感地跃起,半空扭转之际,双腿擦过那条衣棍,旋踵箍住素材兄的脖子,顺势将他扭翻在地,“咔”地一声响起,清脆如青瓜迸裂。
尘埃落定之时,素材兄已经毫无生息地趴倒在了地上,夜空中最闪亮的兔站在他脑袋边转头看向自己,那本来毫无情绪的眼里有了些隐晦的神色。
“你来。”他的声音很沉闷,挟着残留的淡淡杀意。
星知把自己惊了一会儿的牙关合上,然后感觉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吧……选拔赛而已,这就给人杀了?
而且他杀的是成年夜兔哎,这么轻松的吗?还是自己猜错了其实这群赛亚人是真辰罗?所以才这么不堪一击?
他还叫自己来?
星知捏了捏伞,心想刚才要是换成自己是素材兄她要怎么躲过那记夺命剪刀腿,因为最闪亮的兔速度真的很快,那力道也不是盖的。
只一瞬她就想明白了,这人很厉害,她只能尽量做到不要被近身,然后善用手里的武器。
于是星知抬手就放了一枪,瞄的是对方的肩。
这声枪响也吸引了场中人的注意,但也仅仅是瞥过来一眼,甚至那群看见自己队友脖子扭曲死状的夜兔都没叫嚷着说要过来报个仇什么的,转眼就继续自己的战斗去了。
这一枪没打中,因为闪亮的兔躲开了,并且是在自己抬手扣动扳机那瞬间就迎面而上的过程里躲开的。
秉着不能被近身的原则,星知开完枪后转身拔腿就跑,她觉得人多的地方应该不会像这边这么空旷容易被逮着。
自己这么多年可从来没疏忽过跑步这项技能啊!
“哼。”这人发出一声轻浅的哼笑,星知正想着自己耳朵是不是太好了,隔那么远都能听见这气音,下一秒就被耳畔响起的沉声惊得挥伞抽去!
“打不中就跑,谁教你的?你爹?”
伞同样没打中人,反而也像之前素材兄的衣棍一样被最闪亮的兔给抓在了手里,抽不出来,星知可不想被抡起来扔出去。
那边刀剑无眼,这边铜墙铁壁,砸到哪儿都不行啊,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在这种力道下半空落脚,于是果断弃伞,屈身一个扫堂腿,用了十成的劲儿!
众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星知在踢到他小腿上那瞬间感觉脑瓜子嗡嗡,痛得“嗷”了一声,她不小心用小脚趾踢到桌腿都没那么痛啊!
这人是在腿上装钢板儿了吗?还是焊进地里扎了根儿了!下盘这么稳你以前是不是都废寝忘食练的基本功啊!
所幸她还记得这是在打架,捂着腿翻身滚远了些才站起来,一边在腰侧的兜里掏东西一边咬牙切齿道:“你爷爷教的!”
星麓心想你太爷爷英年早逝至今胎都不知道投了几轮了上哪儿去续这种缘分,不过这爱占嘴上便宜的样儿还真是有点儿随她爹。
掂了掂手上的伞,他就知道这不是那种批量产的货,上头各种细节都透露着用心,很好,这样折起来他更高兴,但是在此之前他得还个礼。
这小侄女儿刚才可是送了他一颗子弹。
星知见这人抬起她的伞瞄准自己时一点也不慌,因为这身袍子她现在大小也算有个金刚不坏之身,只要不打中脑袋就好,而且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