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天照院奈落成员之一顺着自家首领的目光看向天守阁顶部,却什么也没发现。
“没事,可能是飞鸟。”胧收回了视线,转身便走。
江羽从屋脊兽旁站起身,颇有兴味地看向那群和尚,有点意思,为首那人居然能察觉到他的动静。
跟着他们走没准能发现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
略一思索,他便跟在那群僧人后去往了这座城的边缘某片守备更为森严的屋群。
除了正大门没有其他可以潜入的地方,墙边透气的小窗户开得很高,且有铁栏杆挡着,这似乎是一处牢狱。
武艺不俗的僧人和牢狱?
这种不甚和谐的搭配让江羽心底的好奇心更盛了一分。
他一定要进去看看!
进去的人只有那个首领,其他的僧人都在门口安静地等待着,没一会儿,那首领便从里面出来了,随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面无表情地抱着书本的小女孩儿。
“下不为例,骸。”
胧看着这个隔三差五就要偷跑来跟松阳学习的女孩,心里情绪有点复杂,他比谁都清楚松阳有着怎样的人格魅力,骸会被他吸引情有可原。
可是他们需要跟松阳保持距离,奈落作为绝对任务的执行者,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有也不能明面里表现出来。
骸和前叛徒这般交往甚密,如果传到元老院耳中,会变成很大的麻烦,不管是对她还是对松阳来说都是。
他隐约知道元老院没有下令处死松阳而是将他关起来是要打算做什么,这场战争已经打了太久,他们撒开的网也到了准备收回的阶段了。
这大概是松阳最后一段安逸的日子,他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松阳爱教学生就有教无类,但他不能再让奈落里出现他的追随者了。
胧固执地想着:就算是只在思想上,也不能。
江羽目送那群僧侣走远,轻悄地落进院中将几名守卫点了定身法,又在他们反应过来准备大叫之前戳了喉间的哑穴,这才满意地拉开牢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