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钻。”
“尽量找一些人烟稀少的村落,越隐蔽越好。”
“我……”
阮文迪欲哭无泪。
这便是能者多劳吗?
可他太忙了啊,就不能来个人给分担一下任务吗?
赵平也看出来这点,只能苦笑道:“阮军师,现在我身边足智多谋者非你莫属。”
“虽然也有一个李赫然,可那位厌倦了官场的生活,只喜欢教书育人,我请不动啊。”
“要不你去请?”
阮文迪脸更黑了,他倒是真的去请了,结果被臭骂了一顿。
这种德高望重的大儒,又不能用强,阮文迪可不想再去挨第二顿骂。
“我觉得不对。”
然而,此时柳梦茹却道:“郡守大人之前所说的那些策略,我觉得应该不是李太傅的主意。”
“试想一想,咱们都已经把李太傅请到西坪村了,他仍旧不愿意真正涉足政事。”
“又为何肯帮郡守呢?”
“难道仅仅是想彰显他的才学吗?”
“不是他?那会是谁?”
赵平皱着眉头道:“东海郡难道还有人能在治国之道上跟李太傅齐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