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边的红人,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只要奴才能活命,以后徐酒官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让奴才干什么奴才就干什么。”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徐天华安抚道:“既然陛下让我们滚,那我们就滚进去吧。”
然后徐天华就躺在地上,开始往里滚。
李贺有样学样,紧跟他的身后。
金銮殿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看的周围侍卫和太监纷纷惊愕不已。
但却也有自己的见地。
徐天华是靠着品酒上位的七品京官。
胸无笔墨,整天就知道溜须拍马。
这种人迟早会有这一天。
而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往外传递消息。
徐天华失宠,对很多来说,这将会是一个风向标,让他们背后之人预判出来陛下未来的打算。
“你们竟然还真滚进来了?”
看到就地翻滚,搞的满身尘土的两人,陈玄心中的那个怨气也消散了一小半。
脸上甚至还挂上了笑容。
虽是嘲笑两人的窘迫之状,可也算是转换了一下心情。
徐天华经常在陈玄身边,对他十分了解。
见状,松了一口气。
狗头保住了。
徐天华翻身跪倒在地,恭敬道:“陛下让臣滚,臣自然是要滚的,不敢有违皇命。”
“哼!”
陈玄冷哼一声,“真以为你顺从朕,就能抹掉你欺瞒朕的罪行吗?”
嗯?
欺瞒?
莫非陛下发现我把相思酒的价格抬高了一千两?
徐天华偷偷看了一眼李延。
发现李延用口型跟他说:“赵平。”
赵平?
先生又做了何事惹到了陛下?
徐天华百思不得其解。
见自己的老臣耷拉着脑袋不吱声,陈玄更加生气了。
拿起案几上的茶杯砸向徐天华。
徐天华不敢躲避,硬生生的接下。
里面还热着的茶水溅了他一身。
徐天华只是紧皱眉头,仍旧没有吱声,而是紧紧盯着陈玄,等待着他给个解释。
陈玄也自知失手。
整个皇宫,能陪着他喝酒解闷的唯有徐天华一人尔。
哪怕徐天华玷污了宫中的宫女,陈玄都不舍得砍了他的狗头,只是象征性的把他贬出去。
待三年期满,还要把他调回京城,委以重任。
但又碍于面子,只能阴沉着脸喝问,“为何不躲?”
“陛下所赠之物皆为君恩。”
徐天华被烫的牙齿都在打颤,但仍旧中气十足的恭维道:“茶水经过陛下之手,那就是圣水。”
“陛下赏赐臣圣水,臣乐意接受,又岂敢躲避。”
“你个狗官,竟知道拍朕的马屁。”
陈玄气消了一大半,指着徐天华没好气道:“起来吧,赶快把身上的茶水擦拭一下,朕有话问你。”
徐天华这才敢爬起来。
李延急忙拿过手绢跑过去给他擦拭茶水。
好一番忙碌才安静下来。
陈玄问道:“徐狗官,你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陛下,臣对你尽心尽力,何来欺骗之说?”
徐天华狐疑道:“陛下,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小人的谗言?误会了下官啊?”
“哼!”
陈玄看他倔强,冷哼一声道:“朕问你,云安县瘟疫解除,究竟是谁的功劳?”
“自然是蓬莱仙君的功劳啊。”
徐天华并没有看到李延不断给自己递的眼色,随口就道。
啪!
陈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