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喃喃自语起来。
“璧君啊,你那少公子夫人的位置可万万丢不得,将来你还要坐镇六宫,母仪天下!咱们田家兴盛的希望就全寄托于你一身了啊!”
……
九峻山。
庄园之中,秦风正领着一众府仆在桌案前整理着针灸的器具。
这些银针、金针和青铜针都是秦风下令让匠人们精心打造而成,再配合上《黄帝内经》和《扁鹊心术》中的详细记载,秦风想着倚靠系统的知识储备加持来掌握针灸之术。
如此一来便能为赵老伯用上后世更健康更精准的调理之法,必然能改善赵老伯腰酸背疼、筋骨劳损的症状。
正当秦风打量着针灸器具时,忽而耳边传来一阵似水如歌的女声。
“哎呀?秦郎君还真是雷厉风行呐,这才多久,秦郎君就已经把这么多针灸器具打造好了啊?真是了不得!”
秦风闻声抬头一看,只见赵诞儿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自己身前。
微笑着对袖行礼,秦风迎道:“诞儿姑娘说笑了,在下能顺顺利利打造好这些针灸器具,还不都是靠着诞儿姑娘指点迷津么?”
赵诞儿听得受用,莞尔笑道:“秦郎君真是会哄骗小女子,好啦,秦郎君伶牙俐齿,小女子可不听秦郎君消遣的鬼话,秦郎君咱们还是走吧?”
“走?诞儿姑娘要带在下去往何处?”秦风有些不明所以。
赵诞儿努嘴道:“瞧吧,小女子一猜秦郎君已经把赴会之事忘在脑后了,小女子今日若非亲自来寻秦郎君,秦郎君势必是要爽约,把小女子独自一人弃在他处咯?”
秦风猛然听见“赴会”两个字才反应了过来,想起先前时自己曾答应过赵诞儿要随她赴会,那时候赵诞儿还说要介绍不少达官贵人给自己,尤其是还有一些军中的将领。
秦风赶忙拱手道:“哎呀呀,诞儿姑娘莫要怪罪,在下记得,在下既答应了诞儿姑娘便不会食言,在下这就随诞儿姑娘一道走!”
“这还像话,秦郎君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赵诞儿努努嘴,便在侧引路,领着秦风一道走出了庄园。
……
赵家宅邸。
暮色渐沉时赵家宅邸中便已经开始点上了灯。
昏黄的烛光掩映在已有些昏沉黯淡的夕阳余晖下,整个庭院都显出几分微醺慵懒的气氛来。
赵家的主人赵佗正在前厅招呼着往来的宾客,大儿子赵始和其夫人媚珠两人则在后院照料着身份显赫的与会贵人们。
今日的集会正是靠着赵佗的面子才撺掇而成,赵佗为的是宴请京师咸阳各个达官贵人,一可联络感情,二则是交换情报,以弄清如今咸阳官场的局势和风向。
毕竟现在岭南之地已经交由了他人提领的消息已不胫而走,赵佗重新执掌岭南的希望彻底破灭,再加上先前收降岭南越军叛将时,始皇帝也是派遣任嚣之子任嗣、任忠和任泉三人前去,赵佗便由此愈发觉得危机四伏起来。
赵佗不愿就此没落下去,便想着撺掇一场京师达官贵人的集会,以岁首时令为由头,好为自己下一步的路做打算。
此刻京师大大小小的官吏,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与会者皆在场,尤其是赵佗原先从军时麾下的武将兵官,亲信心腹兵勇们则在后院,由赵佗长子赵始接待着。
“夫君啊,今日集会可是难得的良机,咱们可万万不能出差错啊……”
夫人媚珠边在旁引着侍女们为与会的武将们端茶倒水伺候,边压低嗓音朝身旁的赵始叮嘱着。
赵始面色凝重地点着头,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诞儿那丫头都已经外出了,今日还能有什么变故啊?”
“那倒也是,诞儿今日不在倒还好些……”媚珠也颔首应着。
此番接待军中的将领们宴请集会,赵始和媚珠都知道事态的重要性,赵诞儿鬼马精灵的确不太适合在场,万一礼数不周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