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官耻与尔言!”
盛毅憋得胸气充涨,却只能颤颤巍巍地指着秦风,又拿秦风没什么办法,唯有不住地捶胸顿足。
秦风耸了耸肩,语调平和,“盛大人可别再憋出什么毛病来,在下权且相告,避世坊匠作的精妙之要,在于那神器墨玉刀,不过眼下墨玉刀已然损毁,避世坊的匠作便也没有什么玄乎的了。”
秦风随即朝田泰摊开袍袖,道:“也就是说,这位大人所恭奉的木雕已是精品,丝毫不弱于避世坊之作!
“盛大人既然不懂,还是莫要血口喷人为好,在下言尽于此,告辞了……”
秦风只轻飘飘地留下来一句,便潇洒地抽身而去。
盛毅此刻已经又羞又愤,差点一口老血喷将出来,在这么多官员的面前下不来台,盛毅恨不得将秦风千刀万剐。
“你,你这混账,你竟敢出言讥讽本官,你给本官站住!站住!”
盛毅气得直跺脚,但却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秦风的身影渐行渐远。
“气煞老夫也!不能让那小子就这么嚣张地走了!”
盛毅羞愤之下,连忙招呼身后的属官们一同朝秦风追赶了过去。
“都跟老夫来,老夫非要好好惩治惩治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倒是一旁的田泰,眼看就要被盛毅几人构陷,承蒙秦风的出言相救,田泰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感激之情。
哎呀,真没想到还是老夫的女婿出手帮老夫一把啊!
不过,秦风为何也在此地?
是谁带他来的呢?
莫非也是哪位达官贵人所引荐?
田泰转念一想,望着秦风的背影,暗自感叹着。
好家伙,老夫的女婿真是人中英杰啊!
其人脉遍布整个京师不说,他的智谋才情更是卓越啊!
刚才要不是恰好秦风在,老夫今日恐怕丢人要丢大咯!
……
秦风步履轻快地走出庭院,的赵诞也提着裙襟跟随在后。
赵诞回想着刚才的场景,那盛毅等官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模样,赵诞只觉得一阵忍俊不禁,纤指抵着唇瓣窃笑起来。
“哼!看那些恶吏还敢不敢欺压别人!被郎君三言两语就堵得语塞,那恶吏憋屈的模样,可真是大快人心呐!”
秦风听着赵诞流转如水的笑声,也回身笑道:“赵姑娘倒是真性情,只不过在下人微言轻,那盛毅毕竟是朝廷命官,在下也不好真的惩治他,不然在下今日绝对会让他身败名裂。”
赵诞莞尔一笑,赞叹道:“郎君不仅嫉恶如仇,而且有勇有谋,帮衬那田泰大人后便早些抽身,那盛毅是中尉署的人,郎君适可而止正为妥当。
“郎君如此心智,小女子钦佩。”
赵诞内心流连,随即欠着娇身朝秦风盈盈一拜。
正当此时,不远处的洞门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那门前正是尉启在迎候宾客。
“在下尉启,恭迎贵客!”
此刻尉启亲自相迎的,正是从避世坊多方盛请才请来的贵客。
避世坊在世人的眼中即为世外仙地,神秘不可言说,尤其是其鬼斧神工的匠作之艺更是神乎其神。
尉缭独爱那避世匠作之道,故而对避世坊贵客莅临极其看重,嘱咐儿子尉启务必不可失了礼数。
只见那几位来客已到了园中,几人身穿着不俗衣衫,显得仙风道骨一般。
尉启刚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就看见那几位避世坊的贵客也半弯着腰身,礼数极其周全地对袖作揖。
更有甚者,位于来客后端的小年纪弟子们,干脆“扑通”几声跪拜在地,直叩了三个响头。
尉启见此情景顿时被惊呆了。
天呐,这,这是何缘故啊?
来者可都是避世坊的贵客啊,爹几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