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暖意。
见秦风已经走远去采摘,田璧君便在厅房中信步闲逛起来。
左右停停,田璧君不时地撩拨起裙袖,为秦风四处收拢规整着。
忽而,田璧君好奇的目光在秦风的桌案上止住了。
望见桌案上摆放着的几株艾条,还有一盒精美的锦匣,田璧君来了兴致,便信手取来。
刚一启开锦匣,田璧君便看见锦匣当中仅剩的两枚黑亮的丸药。
“奇怪,这药石的模样怎么这般奇怪?”
田璧君没在意,正打算搁下,却看到那锦匣当中放着一叠不起眼的绢帛。
田璧君取来绢帛正欲一探究竟。
绢帛上所拟写的正是此药石的用法与功效,甚至还描画了的一副男女之图在其上,以展示房中秘术的奇异。
“助阳大补,藏精凝血……”
顿时,绢帛上的字还没读两行,田璧君只觉得脸颊升腾起了一阵红晕。
娇羞之下,田璧君匆忙反着纤指,用冰凉的手背抵住自己的面颊,竟是滚烫无比!
田璧君觉得又羞又臊,当即忸怩着将那绢帛丢在了桌案上,背过身去,田璧君高耸的胸脯一阵起伏,心中一阵小鹿乱撞之感。
“秦,秦郎君平日里都在吃这些丸药么……那,那秦郎君岂不是强健无比?
“呸,我在想些什么呢?不行不行,好端端地为何会动了这个念头,太羞人了……”
田璧君正内心挣扎地念叨着,忽而不知道秦风什么时候已经采摘完毕折返了回来,唤了起来。
“璧君,你在嘀咕什么呢?什么念头,什么羞人的,怎么了?”
田璧君猛然听见秦风的话语,骤然惊慌失措地失声娇吟了出来。
“啊?啊,没,没什么,妾身胡乱言说的……郎君不必放在心上……”
田璧君慌慌张张地解释了两句,便再觉得娇羞不够,连秦风的正眼都不敢瞧,只低垂着螓首,忸怩着娇身,逃也似地步出了厅房。
秦风见状一愣,忙举起采摘好的瓦瓮,朝田璧君呼道:“喂,璧君你这是怎么了啊?豆子都不要啦?喂!”
田璧君娇羞不已地匆匆而走,只在秦风的耳畔小声地留下了一句,“郎君自己做的事,倒让妾身羞人,好没道理……这还没过门洞房呢,郎君就已经……到时候,郎君是想把妾身半条命都折腾去么……”
秦风一头雾水地愣在原地,品味着田璧君留下的话。
啊?
田璧君到底在说啥啊?怎么这么没头没尾的?
什么我自己做的事,我做啥了啊?
怎么又扯到过门洞房上去了啊?还折腾她半条命,我怎么舍得……
秦风正思忖着,脑海中的思绪戛然而止。
瞳孔一缩,秦风本能地暗觉不妙,赶忙看向了桌案。
下一秒,秦风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那桌案上的锦匣正大开着盖子。
秦风自言自语道:“不,不是吧?这丢人也丢太大了吧?李由送的壮阳药,就这么被田璧君看见了?”
“坏了坏了,田璧君会不会觉得我不行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天呐,该扔的都当着赵老伯的面都扔了啊,就剩这点还被田璧君看见了!真倒霉啊!”
转念一想,秦风又随即松了一口气。
“哎,没事,这年头的壮阳药又没有说明书,田璧君也看不懂啊,只看见一个黑亮的药丸能发现什么?完全不用慌,哈哈!”
秦风心中释然,朝桌案前走了过去,刚好看见了散落在旁的绢帛。
“咦?这张小巧的绢帛跟纸片似的,从哪来的?写的啥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