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那的确连降旨惩治不远了……
那自己要不要去王贲的府上提前告知此事?
好让王贲能够谨言慎行,甚至是主动上表辞官,保住一条性命?
秦风知道王贲现在的功勋已经是功高盖主,通武侯的爵位已几乎位极人臣,难道始皇帝会封将王贲王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贲之父王翦是武成侯,在大秦庙堂的威望甚重!一众秦将几乎皆是王翦王贲父子从前的副将!
此等声势,始皇帝想不忌惮也难啊!
秦风眉头紧皱,心里正思忖着应对的办法。
要想保住王贲,首先第一条就得让王贲和他父亲王翦一样,上交军权,辞官归隐!
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最好能远离咸阳,离开京师这朝局旋涡的是非之地。
再多多索要些金饼钱两,以示无异心……
现在已经是始皇帝三十五年了,历史上对王贲的记载已经无从考证了,那就说明王贲的危险也即将到来了……
此事必须尽快!
秦风心里下定了决心,便立马往咸阳城走去,直朝着王翦的武成侯府邸而去。
一路上,秦风的心情低沉不已。
虽然秦风也说不好为什么会对王贲如此上心。
但是秦风知道的是,自己绝对不是因为王贲曾经给自己送过那些礼物示好。
或许是,秦风不想让王贲被始皇帝惩治,以至于一代名将王贲离奇消失。
在秦末的危机之时,以武立国的威威大秦,竟然连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都征发不出来!
居然要掌管文职的少府章邯统兵平叛!这是何等的悲哀?
……
等到秦风走到武成侯府邸的时候。
府邸中正一片张灯结彩,欢呼雀跃。
就连府邸里的府仆们都比平日更加趾高气昂。
府邸中。
武成侯王翦正襟危坐,通武侯王贲则跪拜在地,高声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王翦满脸慈祥,伸手虚扶,欣慰道:“贲儿,快起来!贲儿此战神勇无匹,为我大秦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为父甚慰!”
王贲也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父亲谬赞了,孩儿都是倚仗父亲的威名!”
与此同时。
厅房的周遭正立着一众武将。
上卿蒙武坐在王翦的右首。
少府章邯、将军李信、白仲和辛胜四人也面带喜色。
“恭喜王将军啊!”
“王将军此番得胜,能被陛下大肆封赏!”
“扬我大秦国威,王将军了不起啊!”
王贲听着众位将军的赞美,咧嘴笑道:“借诸位吉言!贲也是承蒙诸位襄助!贲既得陛下倚重,往后还要倚靠诸位啊!”
府仆们懂事地呈上了酒盏。
王贲取来托盘上的酒盏,高高一举,高声喜道:“诸位,请尽饮此樽!”
“啊——”众位将军们豪爽饮净,正擦拭着胡须上的酒滴。
王贲忽而问道:“哎对了,诸位这些时日在咸阳,子婴都还好吧?”
少府章邯当即说道:“哈哈!王将军放心!你表弟好着呢!”
子婴的亲生母亲是王翦的妹妹王筠,依照辈分,王贲应当是子婴的表兄。
将军白仲也道:“王将军你有所不知啊,昨日陛下亲自带子婴去章台宫了!而且还一同梳理了奏章!”
王贲闻声,顿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宫里人亲眼所见,传出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的!”白仲信誓旦旦。
王贲顿时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小子!我才走了没多少天,陛下竟然已经如此看重子婴了!”
王贲心里明白,同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