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殿玩吧,为娘要想些事。”
“好!那孩儿就告退啦!”嬴钟未显得很是欢喜,拉着嬴景福和嬴景同到宫里玩去了。
三个孩童一走,离秋的周遭渐渐清净了许多。
“呼——”
离秋长舒一口气,眉头紧皱,似乎仍在长久地沉思着。
子婴……
难道说此事真的是暗藏玄机?
陛下对那秦风如此上心,本就不符常理,还亲自过问其婚姻大事。
由此可见,那秦风不仅非富即贵,而且地位非比寻常,最重要的是,秦风的身份不能轻易表露出来……
子婴……
失踪差不多有十年了……按照年龄来看,现在也基本上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难道子婴回来了?
然后被陛下安置在了咸阳秘密保护了起来?
没错!
一定是这样……
这样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子婴是陛下的长房长孙,陛下对其恩宠有加自然是顺理成章的……
想到这,离秋忽而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原来是渗出的汗水将衣裙沾湿。
离秋越想越震惊无地。
天呐!
长公子扶苏被陛下发配上郡……
难道陛下有意让扶苏的嫡长子嬴子婴来承继大业吗?
离秋激动得浑身战栗,两袖对在胸前,裙袖中的一双手已死死地扣在一起。
秦风那小子真的是子婴的话……
陛下无论是把帝位传给扶苏,还是隔代相继,让子婴承大业……
那璧君那丫头,都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将来子婴和璧君那丫头一结亲,璧君就是正宫!是大秦的太子妃!
甚至有可能一步登临大秦皇后之位啊!
……
九峻山。
山麓的坦路上。
一东一西两侧正慢慢走来着一老一少。
嬴政背着两手,面色凝重地走着。
另一边,田璧君则蹦蹦跳跳,显得心情大好。
“哎!大父!您这是刚从衙门回来么?”
一转弯,田璧君立马看见了嬴政的身影,便打着招呼道。
嬴政闻声抬起头来,和善道:“啊,是丫头啊,来找秦小子?”
田璧君羞怯一笑,走近搀扶住嬴政,默默地点了点头。
“秦小子真是有福气啊!”
嬴政感慨一句,朝田璧君笑道:“丫头,去,叩门,咱们去找秦小子下棋去!”
……
庄园的庭院里。
凉亭当中摆放着一张雕制精美的圆桌。
桌上摆着一面白玉棋盘。
嬴政和秦风相对而坐,田璧君则在一旁侍奉着茶水。
三人显得很是和谐。
“赵老伯,到您啦!”秦风落下子,催促道。
“啊,哦,好……到我了……”嬴政随手捏着黑棋堵在了秦风落下的白子旁。
“赵老伯,您可是没看清楚啊,这么明显的,这盘我又赢啦!”
秦风再次赢下一盘,顿时得意一笑。
忽而看着嬴政的脸色有些异样,秦风立马关切地问道:“哎?赵老伯,您今日是怎么啦?
“我怎么感觉您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吗?还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嬴政皱了皱眉,显得很是疲惫,沉声叹息道:“唉,秦小子,什么都瞒不过你……”
“赵老伯您有什么难事就说出来吧,说不定我也能为您出出主意呢!”秦风自告奋勇。
嬴政撇着唇角,款款说道:“胶东郡的奏章,陛下让我想出对策,犯难啊……
“胶东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