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说完,不等她回答,在她肩膀轻拍一记,转身走了。
凌霜将烟蒂摁灭,吸了口气往外走。她没时间在这里抑郁,眼下还有案子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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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早走了,审讯室的同事送来一张单子。
凌霜在上面签过字,瞥过一眼旁边徐司前的签名。没想到,疯狗似的人,字却挺端正。
“老大,照我说,徐司前这孙子八成有问题。”赵小光在边上添油加醋。
“废话,这还用你说啊?”等这个案子结束,她再找他慢慢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小光嘿嘿一笑:“我今天去哪儿呀?你刚刚没布置。”
“你换身衣服跟我去上学。”
“啊?上学?上什么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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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驱车达到南城大学。
环阶三号教室,周一上午的第一堂课:社会经融与国家税收。
他们来的时间有些晚,已经上课了,教室里坐的满满当当,没位置可挑,只有第一排。
凌霜大大方方落座,她长发一扎,混在一堆大学生里丝毫不扎眼。赵小光不行,他给自己做了一百八十遍心理建设才勉强坐下。
上课后例行点名,老教授点完一圈,发现讲台底下坐着的两个人一直没吭声。
“这两位穿蓝衣服这位同学,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草!我草……
此时此刻的赵小光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拧成螺丝钻进桌椅板凳。
凌霜也觉得丢脸,一手遮脸,一手掏出警官证往讲台上送。
老教授也是经历过事的人,看过证件,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笑了笑说:“你叫凌霜啊,‘愿以鲜葩色,凌霜照碧浔。’是个好名字,说起这句诗,倒是叫我想起政法大学的一个孩子。”他当年就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凌霜因为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
她很想他接着往下说,但终究什么也没有。
课上到一半,凌霜手机进了通电话,她朝老教授看过一眼,点头出去接。
“喂,凌队不好了,杨波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