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没有之前僵硬了。

“不是生日礼物，是你平常送我的甜食什么的。”

还在划水的向黎听到他们突然转了话题，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阻止两人就已经开始了一个来回。

“科科，那个甄百婳你不还要收拾东西吗，出国求学要带很多东西的吧，想来你的时间也很紧，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吧，都赶紧回家吧。”

甄百婳虽然不知道向黎怎么突然插话，但她也的确想要结束话题。

“嗯，那今天就到这吧。”

向黎正要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的时候，就听到甄百婳对着戚石烨说。

“但是我没有送过你甜食，想来，是别人送的吧。”说完眼神还往向黎那边看了一眼。

！！！

夭寿了！她看我干嘛！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向黎疑问三连。

甄百婳面前两人都被定在原地，罢了，自己和石南渚大概是不可能了，但是若他俩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倒也不错。

她倒是潇洒地走了，向黎却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拎起沙发上的包就要跑。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却被回过神来的戚石烨抓住手腕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是你”

他看着向黎斩钉截铁地说。

“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的，为什么？”

他每次拿出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发现给甄百婳惹了麻烦，自己竟然还相信了之前向黎蹩脚的说辞，而且他收到那些东西的时候，都有向黎的身影，他早该想到的，却被一张张和甄百婳笔迹无二的字条给蒙蔽了双眼。

可她之前明明很讨厌自己的，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能很清楚的看出她眼神里的厌恶。

对！眼神！

自从向黎转到自己班上，她的眼神就和之前不一样了，没有了厌恶，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有时还会带上一丝同情，现在呢？现在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戚石烨焦急的看着向黎的眼睛，企图在里面找出他想要的情绪。

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被戳穿的慌张和明晃晃的排斥。他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问出口。

向黎见戚石烨松开了她，忙不迭的跑了。

回到自己“小”房间的向黎烦躁的在床上打滚。

「怎么办啊！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宿主，此路不通可以换条路。」

「现在不是路通不通的问题！是被揭穿的事情啊！还这么猝不及防！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系统没有说话，它现在也计算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你先把戚石烨跟甄百婳的牵绊值调出来我看看。」

「叮！查询成功！目前戚石烨对甄百婳的牵绊值为20。」

「不是吧！我送了这么久的东西好不容易才涨到48，现在一觉回到解放前！我要自闭了，戚石烨那个渣男！」

「宿主，虽然牵绊值下降了，但是他的势力值上升了，要不你开心开心？」系统企图以此来安慰她。

「嗯。。。。那也算有收获吧。」向黎一头埋在枕头里，疲惫地叹了口气。

戚石烨行尸走肉的回到公寓，开门的时候又想起来就连这间公寓也是向黎借给自己的。

屋子里的家具是向黎找了设计师特地重新翻新的，就连冰箱里的食材也是昨天拉着她和自己一起去楼下超市买的，这个他住了将近两年的房子充满了向黎的气息。

他以为向黎只是同情自己，只是富家小姐的游戏，却没想到向黎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他做了这么多，可为什么之前还要那样羞辱自己？

她是真的在意自己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她心血来潮的作弄？

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