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位,宁晋互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是一天两天。
开始的时候,我宁国处处亏本,我们有说过什么?
国内粮价高涨,南晋占尽了汇率的好处,我宁国有说过什么?
你们南晋趁着这个机会,疯狂的薅羊毛,我宁国又说过什么?
现在,我宁国粮价只不过是正常回落,你们觉得损害了你们的利益,这就不行了?
南晋的商誉,就这?
你们要我想办法提高粮价,怎么提?
我宁国百姓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难道,要眼睁睁的把他们往火坑里推?
真要这么做,那我宁国百姓,岂不是要恨死我了?
不行不行。”
方即墨连连摇头。
几位阀主一看,软的不行,纷纷停止了哭泣。
方即墨这小子,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既然如此,那方小友有什么想法,不妨和我们谈谈,只要我们做得到的,绝无二话。”孙郡守作为白河郡的郡守,也是白河郡最大的门阀世家孙家的阀主,开口说道。
“是呀,老弟,你有什么要求,别藏着掖着,说出来,大家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说了有用吗?”方即墨仍是摇头,“之前大家说好的,我运茶叶过来,你们铺设渠道,都谈好了,后来还不是变卦了?”
众阀主一听,一个个恍然大悟。
好家伙,原来症结在这里。
“只要方小友帮这个忙,老夫担保,小友今后的生意,老夫接了!”
“对,去他娘的宗室,真以为我们怕了他不成?”
“南江郡白家那小子,牢房里蹲了一圈,不一样屁事儿没有?”
“南晋是我等打下来的,当年说好,与宗室共治南晋,如今有了好处,宗室想要独吞,门儿都没有!”
阀主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大义凛然。
“若是如此,方某倒也不是不能想想办法。”方即墨道。
“另外,方先生,你看……能不能……”孙郡守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方即墨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这一通操作下来,南晋门阀已经被方即墨搞怕了。
用粮食作为等价物,粮价波动太大,汇率波动太大,他们扛不住。
此时此刻,他们想重新商谈互市条款,重新确定等价物。
“这个,恐怕不行。”
方即墨摇头道。
“互市条款,是双方协商定下的,要改,需要宁王首肯。”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收割机会,宁王会白白放弃?
此事绝无可能!
“诸位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试着让南江的粮价变动一下,我宁国绝无二话。”
众阀主无语。
方即墨根本就不担心对方模仿自己的手法。
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条件。
宁国之所以能这么做,是建立在宁王可以无限印钱,并且可以随意掌控粮价的情况下。
南江郡可以吗?
首先,宗室不可能让他们随便印钱。
其次,南江只是郡之地,抬价,怎么可能抬得过宁国举国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