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寂前辈,想不到二位竟会来白河郡,应该我前往拜会二位的。”楚淇笑道。
“你贵人事忙,如今这知行书院红红火火,想来是没有这个时间,所以今日我和前辈就一起来了。”
“方先生说笑了,楚良,奉茶。”
三人落座。
“方先生当日离阳学宫一席话,令在下茅塞顿开,可以说,心学能有今日,方先生乃是真正的开山鼻祖。”
刚落座,楚淇就开始吹捧上了。
方即墨眉梢一挑。
好家伙,这小子一段时间不见,这么上道了?
不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小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想请自己帮忙。
“楚院主客气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方即墨道。
“明人不说暗话,眼下正有一事,欲请方先生帮忙。”楚淇见忽悠不了这个家伙,索性也就有话直说了,“昨日,白鹭书院送来战书。”
“战书?”方即墨微微一愣。
“鹭君代表儒门,邀知行书院与白鹭书院论战。”楚淇道,“原本此事,乃我儒门内部之事,按理来说,方先生你是不适合插手的,但方先生作为我知行书院心学学派的开山鼻祖……。”
方即墨抬手,打断了对方的施法前摇,开始思考起来。
白鹭书院,偏偏在这个时候邀战?
看起来,是鹭君欲解决知行书院和儒门的分歧,但实际上,在方即墨看来,这更像是在向自己挑衅。
众所周知,楚淇之所以会走上心学这条路,是方即墨指点的。
如今,我白鹭书院要打脸知行书院,要打脸你方即墨的心学。
你来不来?
你方即墨不是觉得自己被我坑了一把,想要找回场子吗?
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你来不来?
“论战预定什么时候开始?”方即墨问道。
“两天后,就在白河郡。”楚淇道,“这一次,儒门四书院都会来人,儒圣也会亲至,此事过后,白鹭书院胜,则知行书院并入白鹭书院,若知行书院胜,则今后正式与四书院并立。”
“怎么个战法?”方即墨又问。
儒门论战,自然是文斗。
打嘴炮,方即墨没怂过,鬼谷没输过,他怕谁?
既然白鹭书院作死,那就成全他们。
当然,没有好处的事,方即墨是不会做的。
这次,必须从儒门身上狠狠敲一笔。
送上门来的肥羊,不敲白不敲。
“一对一辩论,三战两胜制。”楚淇道。
“知行书院这边,拟定何人参加?”
“身为院主,我自然是要参加的。”楚淇道,“书院学子之中,除了我,就以楚良对心学的研究最深。”
“明白了,上阵亲兄弟,算我一个,正好三个。”方即墨点头道。
“先生答应了?”楚淇大喜。
“正好我也想会一会鹭君。”方即墨笑道,“来,我们商量一下战术。”
“战术?什么战术?”
楚琪一脸懵逼。
论战嘛,人选定好了,上去就是干,定什么战术?
“你听说过田忌赛马没?”方即墨道。
田忌赛马?
楚琪更懵了。
谁是田忌?为什么赛马?
方即墨鄙视的看着对方,连田忌赛马都没听过,还院主呢,菜鸡一个!
“是这样,所谓田忌赛马……”
方即墨将田忌赛马的典故给楚琪说了一遍,后者听了,顿时无语。
这家伙,不是想在论战上来一出田忌赛马吧?
这不合适吧?
论战,那是君子之争。
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