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使团这次出使离国的,正是宁国二公子,公子昭。
“可以。”寂怀真眯着眼睛看了看方即墨,心道你个穷鬼,哪里来的钱请客吃饭?还在醉春楼那离阳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不过反正不是自己出钱,方即墨要装逼,就随他吧。
话毕,寂怀真如仙人般飘然而去。方即墨与景逸二人,则是往离阳城门走去。
过城门的时候,守门的军士看着两人一身的邋遢直皱眉,不过,那军士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时不时就会有落魄的士子来到离阳碰运气,这其中保不齐就有将来能够一飞冲天的人物。上一个,好像叫莫什么来着。
守门的军士捂着鼻子摆了摆手,便放二人入了城。岂料入城以后,离阳的路人竟也纷纷躲着两人。哎,没办法,两人身上实在是太臭了。
“这离阳城,果然繁华,不愧是离国国都。”景逸完全不在意他人的嫌弃的目光,对着眼前的离阳城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呵,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陈奂生上城了。”方即墨嘟着嘴调侃道。
身为生活在钢铁丛林的二十一世纪青年,这区区的离阳还入不了他的眼。
“陈焕生?谁是陈焕生?”
“没什么。”方即墨转移话题道,“看,那里应该就是离阳学宫了。”
不远处,路的尽头,出现一座巍峨的建筑,金碧辉煌,车水马龙。文人士子往来不绝,热闹非凡。
“二位,请留步。”方即墨与景逸来到离阳学宫外,便被一名书生拦住了去路。“这里是离阳学宫,二位若非是学子,便不得继续前进了。”
“我二人久闻离阳学宫大名,更听离国公招贤若渴,所以特地而来,想不到,还未进入学宫之内,便被人驱赶,看来,这离国公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罢了。”方即墨故意将声音放开,以至于二三十步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引得周遭之人尽数投来异样的目光。
“啊这……”那书生一听,顿时脸色就黑了下去。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离阳城议论离国公,他不要命了?”
“敢当街议论离国公,若不是有真才实学,那便是天下第一等的蠢人。”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此二人虽然衣着邋遢,但你们不要忘了,现在掌管离阳学宫的那位客卿,当初来到离阳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切莫胡说,离国公自然是求贤若渴,但那只是对贤才,却非庸人,二位若是贤才,自然是我离阳学宫座上宾,只是看二位这身打扮,说是街边要饭的也不为过,我劝二位还是别起那些歪心思,想要装成学子蒙混过关,在我离阳学宫白吃白住的,我们见得多了。”那书生生怕事情闹大,不好交代,连忙摆手,驱赶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