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国公爷,有昭妧和昭禾两位千金在,您啊,可等着享福吧。”
“伯父伯母谬赞了。”她又乖巧地行了个礼。
褚国公笑笑,摸摸胡子道:“诶,小女怎比得上诸位大人府里的千金,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啊。”
“哈哈哈,哪有哪有。”几位朝廷官员们又互夸起来。
她虽是不喜这种互相夸着对方的奉承话,也不喜这场面,可如今她不能任性,只得装作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免得旁人对他们家又要背地里多言。
她没打算继续听那些奉承来奉承去的话,不过都是些拍马屁罢了。
人虽是还立在那里,心和耳朵却早已跑远了。
梁文泱和梁文瑛来寻她,她便借着理由,先行退出了此处。
“昭禾姐姐,我带你去寻我母妃。”泱泱牵着她的衣袖,“我母妃去年酿了些酒,说今日宫宴取出来,让我们都尝尝。”
她听了这话,也有些期待,笑着说:“好啊,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魏谨暄和魏慎远也随着她们一道走着。
“对了,二皇兄怎么不见人?”梁文瑛忽然问道。
泱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不过母妃说今日二皇兄有事要忙,让我先别去打扰他,我也问了母妃,二皇兄在忙什么?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人?”泱泱挠了挠头,也想不明白,“母妃说二皇兄待会就会去御花园,同我们一起参加宫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梁文瑛眯了眯眼,细想道:“也是奇怪,每年上元节这日,二皇兄都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总不见人。”
泱泱也想了想,不解道:“还有我生辰那日,每年二皇兄都不在,我每次问母妃,母妃也总是说二皇兄有事,让我别去打扰,可是,”说到这里她又停下,眉头微蹙,握起一只小拳头,愤愤道,“我却有看到母妃偷偷在哭,也不知道谁惹了母妃伤心,让我知道我定是要揍他。”
魏慎远也握起小拳头,在旁边跟着说:“泱泱,你要揍谁我一定会跟你一起去。”
“嘿,你这小子,能耐了不是?”魏谨暄曲了两指,轻敲魏慎远的脑袋,“这就想着去揍人了?”
魏慎远猛地一痛,迅速用手捂住脑袋,撇撇嘴道:“哥,干嘛打我。”
众人被这兄弟俩瞬间给逗乐了。
行至舒贵妃的宫殿,魏谨暄与魏慎远不便进去,便在外面候着了。
梁文瑛与泱泱带着褚昭禾她进了院落。
院落中的庭院,立着一位妇人。
她身着红色的衣袍,头上簪上了许多珠钗,瞧着明艳动人。
可瞧向她的脸时,却发觉这妇人眼眶中是含了泪珠的。
泪欲落而未落,嘴角处却是强撑着笑起来。
细看去,亭下石桌上摆着一壶酒与两个酒杯。
那人望向远处的月亮,一口饮了一杯酒,又将另一杯酒推向月亮。
哑声说——
“如今孩子们都大了,一切都好,你也放心些。”
“不知如今你可找到回家的路了?”
“这些年我总是梦见你,梦见你笑着同我说你回到你来时的地方了,我真为你开心,可以回到家里去,而不必……不必一生被困于这高墙里……”
“生辰快乐。”
……
“母妃——”泱泱走了过去,拿出帕子递给她。
舒贵妃回头瞧见她们,转而为温柔地笑:“是泱泱啊,文瑛,昭禾,你们来了。”
泱泱心疼舒贵妃,忧心道:“母妃,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舒贵妃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一位年轻时的好友罢了。”
“哦。”泱泱点了点头,又问,“母妃,那她人在哪里?”
舒贵妃却是一愣,又瞧瞧那月亮,揉揉泱泱的头道:“她啊,或许已经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