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翰没办法,只能向有关部门承认,他们已经学会了。
好在,他拿到了舒安然的联系电话和地址,对方也答应跟他保持联系,以后遇到什么学术难题,还可以互相讨论,不,应该是他向舒安然请教才对。
约翰觉得,舒安然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自己的学术造诣不及对方的万分之一,因为无论他提出什么问题,对方想都不用想,就能将答案立刻脱口而出。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样的问题,对方很早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了,而且肯定演算过无数遍,要不然,怎么可能将结果记得这么清楚。
就连他自己一年前的研究,现在叫他立刻说出最终成果,他可能都要想半天,还不一定想得出来,至少也要拿笔算一算才行。
当然,约翰他们在这边三个多月,也不是全都在学习,他们还得干活。
比如以前华国向他们购买的很多设备,连个说明书都没有的,这次,舒安然叫约翰团队的人全都给补齐了。
甚至,有些涉及到高端技术层面的东西,约翰也没有藏私,叫手下的人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华国技术团队。
约翰并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因为这些东西,舒安然也会,他特意试探过的,对方甚至还给他指出了一两个可以改进的地方。
尽管如此,舒安然仍叫他的人去做,这在约翰看来,是舒安然对他的一种信任,也是一种交好的表现,约翰自然要干得漂漂亮亮,没必要为了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闹不愉快。
事实证明,约翰如此识时务是有好处的,舒安然教学的时候,脾气肉眼可见地好多了,回答问题也耐心多了,虽然偶尔还是会扯着嗓子骂两句,但跟之前比,已经很好了。
舒安然每次教学,不仅有约翰他们,还有华国的技术团队,反正都是一起教,自家人肯定也不能少,这叫不蹭白不蹭。
只是,人家毕竟是花了大钱的,约翰也怕翻译不给力,再出现之前那样的失误,所以,要求舒安然用英文教学,蹭课的自家团队成员必须懂英文才行,要不然带翻译可能跟不上舒安然的节奏。
当然,除了这些“学生”,华国政府这边还派有专人随堂记录,同时也是监视。
虽然三号首长力保舒安然不会做出任何叛国行为,但对方以舒安然年纪轻,而且还没入党为由,怕她意志不够坚定,抵挡不了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必须派人监视她与约翰等人的交往。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三号首长也没办法,只能亲自去安抚舒安然,希望她别往心里去,同时也生怕她发脾气走人,因为他们已经收了漂亮国的钱了。
舒安然无所谓,只要别限制她的自由就行,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只是,记录人员每天上交的材料,有三分之一都是舒安然骂人的话,他们就搞不明白了,为啥舒教授用英文骂人都这么溜,有些词他们还得事后去查字典。
也亏得约翰这些人接受良好,居然没一个当场暴走的,否则他们真怕引起什么国际纠纷,毕竟漂亮国在他们的印象中,从来都是强势傲慢的一方,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被人当孙子一样的教训。
当然,他们也明白,这仅限于舒教授,如果换一个人,肯定不是这样的待遇。
上层领导得知这个情况后,心思各异,尤其是那些主张要监视舒安然的人。
三号首长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趁机教训道:“舒教授是专门搞学术研究的,不懂政治,也不喜欢绕来绕去的那一套,要笼络这样的人,只有以真心相待,你们啊,平时就是喜欢想太多。”
最后,因为约翰团队即将回国,华国政府这边准备给他们办一个送别仪式,以晚宴的形式举行,由外交部负责牵头。
舒安然自然是要参加的,赵萌身为主办部门的工作人员,还利用关系给欧阳瑾弄来了一个名额,反正有舒安然兜底,没人敢说什么。
舒安然看着已经盛装打扮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