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有一点还是非常厚道的,那就售后极好。
所以,当舒安然提问的时候,系统立马就给出了答复。
然后,舒安然就像个复读机一样,将系统的话一一复述出来,听得程建宏和杨冠霖如痴如醉。
此刻,他们两人都忘了舒安然只是一个传话的中间人,两人你一个问题我一个问题地向她虚心请教,舒安然按照系统的提示都给予了回答。
当程建宏再次指着设计图上的某一个地方询问时,系统还没烦,舒安然却忍不住爆发了,怒吼道: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专业的?要是不行就直说,我去省里另外找人造,咱别在这里瞎耽误时间行不行?我还要赶着回家做饭呢。”
伍治国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姑父和杨工有点掉价,因为他们的问题实在有点太多了。
别说舒安然怀疑他们的能力,伍治国也怀疑。
虽然伍治国全程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杨工他俩看着就不太厉害的样子,舒安然一个家庭妇女都能明白,他们两个科班出身的竟然不知道。
当然,伍治国认为,舒安然之前肯定跟她背后的人仔细讨论过这套设计,所以,才能对杨工他们的问题对答如流。
但这并不影响伍治国对程建宏和杨冠霖的鄙视,还说自己是机械制造领域的专家呢,就这?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舒安然和伍治国这两个外行,根本不能理解这套设计的精妙之处,所以,才敢无知地看不起程建宏和杨冠霖这两位内行专家。
舒安然眼神中的轻视太过明显,顿时让程建宏和杨冠霖感到理屈词穷,一时间哑口无言,毕竟他们刚刚好像似乎可能也许是问题有点多。
但与此同时,他们两人也没想到舒安然居然对每一个疑难点,都能解释得如此透彻明白,就好像这套设计是出自她手一样。
杨冠霖心中有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舒同志,这套设计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当然不是。”是系统弄的,我哪有那个脑子。
舒安然眼神清澈,举止坦荡,一看就知道没有说谎,而且这种事情是好事,如果真的是她,也没必要隐瞒,所以,杨冠霖没有丝毫怀疑。
但他对舒安然的印象明显与刚才不同,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就算不是,舒同志你在这方面也很有天赋,我觉得你可以去报个夜校系统性地学一下。”
“不用,不用,杨工咱别扯远了,你就坦白告诉我,这套设备你们到底能不能造?
来之前,小伍跟我介绍你们的时候,把你们夸得天花乱坠,我还信以为真的,结果你们给我的印象,真的....差强人意。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咱能不能坦诚一点,就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杨冠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赤.裸裸地质疑过,但他刚刚的表现,确实有点不尽人意,现在也解释不清。
如今,能挽回名誉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快把这套设备造出来,于是,他慎重点头道:
“当然行,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县城的机械厂,但在全国技术比武中,我们厂的名次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甚至有两年,就连京城的机械厂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舒安然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伍治国,伍治国见状,赶紧点头道:“这个是真的,京城机械厂还想把杨工挖过去,但被他拒绝了。”
程建宏此时也站出来说道:“舒同志,你放心,我们肯定能造出来。”
其实,有细节图基本上就能开工了,刚刚他们只是因为看到如此精妙的设计,有点兴奋,便想要弄明白其中的原理,所以才会一时失态。
不知等成品完工后,再找对方设计者讨论相关问题,对方会不会同意?
就算背后的设计者仍旧不愿意露面,跟舒安然探讨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舒安然会不会同意,毕竟这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