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哼!还不滚,想让我请矩子令啊!”
墨月白陈北冥一眼,对着秦殊冷道。
秦殊从浴桶中爬出来,狼狈地跑出门。
洞房中立刻安静下来。
“你还看,有我在,你这辈子休想碰那贱人!”
墨月见陈北冥瞧着秦殊身子出神,顿时醋坛子打翻。
陈北冥忙抱住墨月。
“咳咳……生什么气,夜色还长,不如我们再来几次。”
坏笑着将她压在下边。
“我……我身子不行,明晚好不好?”
墨月俏脸一白,她虽钟爱欢好的感觉,但对陈北冥的强横也顶不住。
陈北冥体谅她刚破身,也就没再坚持。
墨月便倚在情郎怀里,讲述起墨家一些趣事。
随后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墨月醒来,身旁已经没人,只听见外间有动静。
“珠儿?现在什么时辰?”
珠儿笑着掀帘子进来。
“快午时呢,爷说让您多睡,婢子便没敢打扰小姐。”
“呀,真晚,我还要去支持修复机关城。”
墨月拿起里衣就要穿,但身子一动,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那处还隐隐作痛。
柳眉不由微皱。
“大长老传话来,让您休息就好,修复机关城他来主持。”
珠儿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墨月脸色微红。
“都怪他,那般折腾我!”
珠儿掩唇一笑,帮着自家小姐梳理起秀发。
“婢子也怕呢,他就像不知疲倦。”
墨月不由默然,才明白他的身边为何会有那么多女人。
而那些女人又为何如此爱他。
只那方面的强大,就让女人离不开。
“珠儿,从今日起,你就是墨家的弟子,我传你墨家本事。”
珠儿虽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如此,但还是跪下。
放在以前,她巴不得被收入墨家,但现在已经没了那份迫切。
也许,只因那个男人。
……
陈北冥得个大美人,自然心情舒畅,哼着小曲进宫。
来到乾清宫,却是吃个闭门羹。
“陛下身子不舒服,不想见您呢。”
锦绣向陈北冥使着眼色。
陈北冥明白锦绣的意思,女帝此刻正注视着。
恐怕还是昨日那婚礼弄得动静太大,气到大老婆。
“好,那我改日再来见陛下。”
躲在乾清宫中的女帝闻言,醋意更是滔天。
“你一辈子最好都别来见朕!昨日弄那般大动静,唯恐朕看不到是么?”
然而,恨恨地说完,转过身,却看见那张贱兮兮的笑脸。
刚要开口,便被陈北冥抱起,向寝宫中走去。
“陛下的裙子,小的可是没见过,是特意穿起来看?”
女帝一袭墨色罗裙,发髻也是精心修饰过,耳垂还悬着两颗宝石,美得要人命。
“你放开朕,朕还没原谅你!”
陈北冥才不傻,知道绝不能松手。
然而寝宫的情况却让陈北冥微愣,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