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北冥也算相处日久,可知他的来历?”
刘瑾沉吟片刻,脑海中忽然想起某些小小的传闻。
“要说起来,此贼身上还真有问题……”
刘瑾思索片刻,将他在宫内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告诉赵千山。
“坊间传闻,姓陈的据说是南梁的前朝六皇子,不知如何到了大乾,被皇帝带回宫中……”
赵千山认真听完,不放过任何细节。
“南梁六皇子?倒是个好消息。”
刘瑾苦笑。
“那厮无比粗俗,竟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脱裤子,以此证明他所谓的清白。”
赵千山若有所思。
“世间有门武功叫做缩阳术,那阉货武功高深,会此武功并不稀奇。”
赵千山越想越有可能,当初潜入坞堡,害儿子成痴傻的八成就是此贼!
若是那样,就对上了!
“哼!刘兄弟好好休息,老夫还有事。”
“奴婢恭送王爷。”
刘瑾小心翼翼将赵千山送出船舱,回到座位坐下,擦一把头上细汗。
虽说伴君如伴虎,赵千山虽不是君王,却有着同样的震慑力。
好在,只要善于逢迎拍马,再小心些,总比在东厂过得自在。
再说,若赵千山不好伺候,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处处不留爷,爷去磨豆腐。
手中掌握诸多情报,还不信西秦南梁不感兴趣!
想到此,刘瑾自在地唱起小调。
“良禽择木而栖,良将……”
却不知道,暗中有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
……
东厂,中厅。
陈北冥听完番子汇报,脸上一片阴沉。
刘瑾叛逃策划已久,便连家人都离开半月。
“公爷,他熟悉我们追查手段,再有人配合,此刻怕是……”
番子不敢再说下去。
陈北冥起身踱步到墙上的地图边,心中计算起逃跑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