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死活,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死!”
“不要啊,老爷!小的可是二夫人的远房亲戚,求老爷放过我……”
门子吓得魂不附体,但无法挣脱陈家护卫,鬼哭狼嚎地被拖走。
陈济善挤出一张笑脸,恭恭敬敬地施礼。
“恶奴得罪侯爷,下官将他打死给您出气,不知侯爷能否消气?”
陈北冥早就发泄够,见面子给足,笑眯眯地攀上陈济善的肩头。
“哎,陈尚书多客气,咱俩谁跟谁,走走走,本侯与你谈些诗词。”
诗词?
呵呵,真要是谈诗词就怪了。
陈济善想躲又不敢躲。
他在朝中左右逢源,与各方势力关系还算不错,多年倒也相安无事。
尤其是浊河水患之后,引出那改稻为桑之事。
他更是不想出来。
可总躲下去不是办法,躲得过初一,又怎么躲过十五?
“侯爷是诗词大家,下官可比不上。”
“哎,哪里的话,陈尚书也是个中高手呢。”
两人进客厅,陈济善赶走伺候的侍女,随手关上房门。
“侯爷,您也别拐弯抹角了,您也知道我躲避您许久,现在是避无可避,总得见您不是?”
“既然陈大人开门见山,本侯也就不藏着掖着,本侯此来,是想谈谈改粮为桑的事。”
陈北冥死死盯住陈济善。
“什么改粮为桑,改稻为桑倒是听过,侯爷从何处听来?”
陈济善心中咯噔一下,表面强作镇定。
“哼!陈尚书这是拿本侯当傻子?
上次浊河大水,我东厂就发现好好庄子不种粮食,却种起桑树养蚕,你别说不知情!”
陈北冥语气森然。
陈济善的慌乱根本瞒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