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老郑低声介绍道。
陈北冥皱皱眉头。
“毕同?”
周启泰离开兵部后,就是毕同接兵部左侍郎的位子。
此人属泥鳅,滑不溜手。
他与各派关系都不错,却又不属于哪一派。
就连对陈北冥也是保持距离。
若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还真以为是个清官。
“屮你祖宗的,赶紧滚,地方老子要定了!”
此时,臧荼一脚将印书作坊掌柜踹翻在地。
嘭嘭嘭!
还踩上几脚,下手极为狠辣。
打完人,便招呼下人拆房子。
“咳咳……住手!”
屋里颤颤巍巍走出个布衣荆钗的妇人。
不时抚着胸口,剧烈咳嗽。
脸色白得吓人,仿佛随时会倒下断气。
“夫人,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
作坊掌柜不顾脸上的血污和身上的伤,爬起来去扶妇人。
看得出来,夫妻俩感情甚笃。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你们去找我弟弟就是,就是打死他,也与我家无关。”
妇人咬着牙对臧荼道。
臧荼看着妇人,忽然笑了。
“好狠的女子,实话说吧,作坊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老子看上的地方,没人敢不给!”
作坊掌柜扶着妻子,怒视臧荼。
“先前让人给我下订单,又百般使手段,让作坊违约的就是你吧。
为了块地,当真不择手段。”
“哈哈……是又如何,你们的地,天王老子来,也得让开!”
臧荼毫不掩饰地大笑,极为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