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北冥身上。
“侯爷来我内阁,是与老夫有话说?”
陈北冥也不客气,自顾自坐到中间主位。
“正好于大人和平阳侯都在,我们就打开亮话。”
于谦与几个弟子使个眼色。
众人施了一礼,退出去关上房门。
顿时屋内就剩下陈北冥四人。
严嵩见位子被陈北冥占据,只好坐在下首。
“侯爷好大的煞气,在嵩山府和云州杀得血流成河。
又在洛州杀守将,炸宅子,好不威风。”
陈北冥淡然一笑,端起面前茶杯。
“都是些寻常事,若是与您老相比,本侯实在差。
云州知府关京是首辅弟子,这些年在云州贪污腐败,涂炭生灵。
想必受了您不少关照。”
严嵩神色微变。
“他虽是老夫弟子,但所作所为却与老夫不相干。
侯爷此言是想扣屎盆子不成?”
王镇听完严嵩辩解,冷笑出声。
“严相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关京连任云州,便是您同意的吧。
京中拿他好处的官员,老夫就知道十几个。”
严嵩冷哼一声,也不继续辩解。
反而说到:
“此僚祸害勾结奸邪,祸害云州百姓。
老夫是有责任,自会向陛下请罪。
但是关京关在东厂不合适吧。
还是交由刑部、大理寺的好。”
陈北冥摆摆手。
看着老狐狸般的严嵩,同样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呵呵,您的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