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来划去。 “咳咳,天色不早,我该走了。” 陈北冥尴尬地咳嗽一声,在她明月上捏抚一把,穿起衣衫。 跟一个女人一起时,不能谈论另一个女人,这可是宝贵经验。 周玉莲轻啐一口,起身服侍陈北冥穿衣。 其间,免不了摩擦起火。 陈北冥没让周玉莲出来相送,将她按进锦被里。 溜达着出了玉女门。 刚到随园门口,就见东厂番子心急火燎地来回踱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